“脸皮也是跟着年龄
块儿长
嘛，”蒋松掐
烟，招手叫服务过来结账，“去学校里转转？”
“行。”
付杰之前已经在学校里转过圈，不过现在还是陪着蒋松又继续边聊边转，当消食，刚才不留神就吃撑。
付杰跟蒋松聊天很轻松，也愿意说话，大概是因为小时候就很熟，现在也没有太多陌生感，也许还因为……
有句话付杰直问不出口，对于他来说，蒋松不单是个小时候好朋友，还有可能是……个同类。
“对不起啊，”蒋松轻声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吓着你吧。”
付杰想起自己当年巴掌把蒋松推倒在地上情形，他还记得自己那时心情，大概……也许吧，被吓着？
但现在想想，被吓到原因也许不仅仅是因为蒋松莽撞表白吧。
“为什
道歉，”付杰笑笑，“你也没错。”
“
就是……算，”蒋松啧声，“大概那是第次跟人表白，印象太深。”
“那就放开吃。”
虽然俩人这多年没见，但吃饭时候也没什尴尬感觉。
他俩吃东西都不爱说话，埋头吃。
付杰吃到差不多饱时候，蒋松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很舒服地舒口气，从口袋里掏出烟拿根点上。
“要吗？”蒋松把烟盒递给付杰。
但他没问，也不敢问。
对于他来说，这并不是能拿到明面上来说事，每当他觉得自己个人憋得实在受不想要豁出去时候，夏飞身影就会在他脑海里掠过，那些跟在夏飞身后议论和眼光就像张网，点点在
付杰夹块回锅肉，放嘴里慢慢嚼着，半天才咽下去：“你转学事也没跟说，突然就不来，也直没机会告诉你，没怪你，也没……”
“哎，”蒋松挺专注地盯着他，听他说到这里时候，突然笑，“以为你要说没机会告诉你接受呢。”
付杰愣住，不知道该怎接下去，过会儿才说：“你以前不这样啊？”
“哪样？”
“就这样，挺不要脸。”
“不会，”付杰摇摇头，“你还学会抽烟？”
“这玩意儿不用学。”蒋松笑笑。
付杰印象里蒋松还是当年那个小朋友，能被人巴掌扒拉到地上，直喊着最怕你哥小朋友，眼前叼着烟蒋松让他有些对不上号。
“杰，”蒋松抽两口烟，在烟雾那边看着他，“有句话直想说……就转学之前那个事……”
“啊。”付杰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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