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放学忘接你,找不到你时候就很害怕,你生病时候也会害怕,你赌气说不让管你时候会害
“跟你说,因为你是哥,信任你,依赖你,也……”付杰狠狠地咬咬嘴唇,“但还是得憋着,答应你憋着,就定会憋着!也想有人能听说,也想知道跟样人他们是怎过!有没有像样这难受?有没有像样这辛苦!”
付坤张张嘴想说点什,但被付杰打断:“知道有时候没准儿昏头会憋不住,但只要你愿意,巴掌就能让醒过来!”
付杰几乎是喊着说完这大通话,转身进卧室,关上门。
付坤站在客厅里,对着电视屏幕发愣,团子过来围着他转几圈,又在他脚指头上啃两口他都没有感觉。
直站到腿都有点发酸,他才慢慢转过身,推开卧室门走进去。
,就凑块儿聊聊天。”
付坤没说话。
付杰沉默会儿坐起来,往屋里走过去:“你不用担心,心里有数。”
“你有什数?”付坤过去把拽住他胳膊,把他拉到自己眼前,“你有什数?付杰跟你说,你离那些人远点儿!”
付杰踉跄下站稳,皱着眉:“为什?”
付杰坐在桌子前,电脑开着,显示着堆红红绿绿线条,付杰正专心地盯着显示器看着。
“截儿,今天是错,就想问问蒋松怎回事儿,不知道怎就扯到这些上来,”付坤走到他身后,扳着椅子把他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但是……”
付杰看着他没说话。
付坤双手紧紧抓着椅子扶手:“但是想让你知道,这紧张不是因为别,没有别意思……想让你知道……也会害怕。”
付杰轻轻地晃下。
“什为什?你非得跟那些人混在起?”
“没想跟谁混在起!”付杰甩开他手,语气有些激动,“可真要想跟他们混在起也没什大不!因为他们是同类!”
付坤瞪着他没有说话。
“他们是同类!”付杰迎着他目光,“从知道跟别人不样那天开始就这憋着,直憋着!夏飞死,张青凯不出现,觉得这世界上这种奇怪人就剩个!也害怕别人眼光,也害怕被人指指点点,就像夏飞那样!觉得没有夏飞坦然,也没有蒋松那样勇气,所以不说!不敢说!”
“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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