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狠，还不让人说实话
，”蒋松啧
声，“
不看好你，趁早死心吧，这都好几年吧，不难受？”
“习惯，”付杰眼睛盯着火车轮子，“不多想就没什感觉。”
“没谁真能直不多想，除非没想法，”蒋松拍拍他
肩，
蒋松回过头，揉揉被他抓得生疼胳膊，半天才说句：“付杰你真够夸张。”
付杰不知道该怎说，不过也没什可说，蒋松陪他去车站打听托运事，路没开口。
直过好几天，事儿都办完，他送付杰去车站上车时候，才又很小心地问：“那事……你哥知道？”
行李都已经放好，付杰和他块儿站在月台上，听到这句话，付杰轻轻叹口气：“大概知道吧，你都看这明白，他是当事人，能不知道。”
“没揍你？”蒋松拿根烟出来叼着，靠在旁边柱子上。
蒋松问完这句之后,似乎也没打算等付杰回答,双手往裤兜里插,慢慢往前走。
付杰跟在他后边儿没出声,蒙劲儿过好会儿才慢慢退下去。
他和蒋松平时不太聊跟这些有关事，他不爱说,蒋松不爱打听。
这还是蒋松第次这直接地问他，而且问得这……准确。
付杰觉得按蒋松性格,如果不是差不多能有个八九分把握，他不会这问。
“没，”付杰瞅他眼，“他这辈子估计都不会揍。”
蒋松咧嘴笑笑：“那是没逼到份儿上。”
“也没打算逼他，”付杰皱皱眉，蒋松有时候说话特别直，刀就能砍在人伤口上，“说没说过你挺烦人。”
“没说过，”蒋松笑起来，伸手往付杰屁股后边儿摸过去，“踩你小尾巴？疼给你揉揉。”
付杰乐：“敢碰下现在就揍你，你小尾巴那多，挨条踩。”
快走到要去那家店门口，付杰才说句：“你其实不需要回答吧。”
“不需要你回答问个屁啊,”蒋松没回头，“这种事儿不能乱猜，得问，那不是随便个什人，那是你哥。”
付杰有些勉强地笑笑，没错，如果是随便个什人，蒋松也不会问，连蒋松这无所谓人，也觉得这样事不能随便猜。
他吸口气，在蒋松要走进店里时候，把抓住蒋松胳膊，抓得很紧，就好像如果错过这次，他要想把压在心里事说出来，机会和勇气都不会再有。
“没错，”付杰说，声音有些哑，但很清楚，“就是付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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