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特有杀气特凶狠。”付
杰
手从他腰上滑下去，在他腿上摸着。
“别瞎摸。”付坤晃
晃腿。
付杰又用力摸两把：“哥，你还记得你答应过
事
？”
“答应你好多事儿呢，哪个？”付坤塞块鸡到嘴里。
“就比你高，你就答应个要求。”
付坤呛下：“你有病。”
“有神经病，吃舒服就犯病，”付杰冲他乐乐，继续拍腿，“别废话，配合点儿！”
“付截儿，”付坤往窗外看看，“有人路过就是场好戏。”
“付坤！”付杰吼声，声儿特别大。
“哎！”付坤跳起来，再吼两声这动静人该以为打起来，“来！”
，”付坤含着黄瓜拧着眉，“要不说肉麻要坏事，矫情得挨抽呢。”
“这都什乱七八糟，”付杰笑着搂住他腰：“也挺好，这辈子都忘不这次肉麻。”
“坐好，”付坤嚼着黄瓜推他把，“这可不是在河里。”
付杰坐回椅子上，也不吃东西，看着他个劲儿傻笑，付坤有点儿无奈：“您脑子还好？”
“好着呢。”付杰笑着夹块鱼低头开始吃。
付坤想想，把碗放回桌上，手指勾着付杰下巴把他脸抬起来：“说吧。”
“想……”付杰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句。
付坤愣愣，先是觉得身上阵燥热，吃下去东西像是都变成带火小炭头，接着连脸都红，半天憋出句：“凭什？”
他过去跨到付杰腿上面对面地坐下：“您看这坐姿标准？符合您要求？”
“嗯，”付杰笑着点点头，抱着他把脸贴到他胸口蹭蹭，“眯会儿，你吃吧。”
付坤回手从桌上拿过筷子夹几块鸡放进碗里，再把碗拿过来，举会儿放在付杰脑袋顶上，边吃边说：“截儿。”
“嗯？”
“你能听到吃东西时雄壮声音？”
付坤没吃多少，他已经很久没看着付杰吃饭，他喜欢看付杰吃东西样子，每次看到他低头认真吃饭，付坤都会想起他第次到家来时候，吃饺子吃得鼻尖上全是小汗珠样子。
到现在都是这样，付坤伸手在他鼻尖上摸摸。
“付坤。”付杰放下筷子叫他声。
付坤看着他，每回付杰不叫他哥叫付坤时候，都得是有事，他也放下筷子：“做甚。”
“过来，”付杰往椅背上靠，拍拍腿，“坐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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