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付坤没喝醉，只是他挺长时间没这
喝过
，有点儿晕，闭上眼睛觉得自己正躺在船上。
心里很踏实，什都没想，平时他躺在苗圃
小木床上，脑子里乱七八糟地琢磨，但想些什，又全都不知道。
现在听着付
杰在他耳边平缓呼吸，他整个人都放松。
这是他很久都没有感受过，安宁，踏实睡眠。
“截儿，撒手。”付坤小声说，在他屁股上拍下。
付杰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看到他时候似乎愣下，接着眼睛下瞪圆：“哥？”
“啊，怎？”付坤脱上衣准备躺下。
“你回……”付杰猛地坐起来，发半天呆才靠到付坤身上搂住，闭着眼轻声说，“
睡迷糊，以为你还没回来呢……做梦呢……”
“回回，不是你去把找回来？”付坤也搂着他，偏头在他耳朵上亲亲，“睡吧，就在这儿呢，你抱着睡，跑不掉。”
上，赶紧站起来个劲儿地抖。
“哎哟亲娘！”老妈也吓大跳，手在胸口拍着，“付半杯抽风！”
付坤乐得不行，起来到浴室门口拍拍门：“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付杰在洗脸，水哗哗地冲着，“喝咱酒！上下通气不咳嗽！喝咱酒！见皇帝不磕头！”
付杰回屋之后，在屋里又乱七八糟地唱堆英文歌，大概是闷在枕头上唱，声音还算不太吓人。
自己是什时候睡着，已经睡多长时间，付坤都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大概是做梦。
白天付杰在水里那幕，又随着梦境如同慢镜头样帧帧地重现在他脑海里。
手在身上不轻
“嗯，”付杰躺下之后搂紧他，把腿搭到他肚子上，“你怎没推腿？”
“看你可怜赏你。”付坤笑笑。
付杰弯起小腿，在他下面蹭蹭：“小小坤喝醉没？”
“有病，”付坤笑笑，伸手在他腿上拍下，“别闹，赶紧睡。”
“晚安，哥。”
付坤跟老爸老妈聊到快12点才洗脸进屋睡觉。
关上房门时候，他莫名其妙有点儿心慌，老觉得这个卧室门进得不坦然，跟做贼似。
老爸老妈倒是没什特别反应，就从小到大无数次那样，老爸说句都睡吧，老妈说句晚安宝贝儿，然后就进屋。
付坤打开卧室灯，付杰趴在枕头上，抱着他枕头似乎已经睡着。
他过去抽抽枕头，没抽动，付杰抱得特别紧，还用半个身体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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