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啊？”左航顺嘴问
句。
“不为什，坐这
“当然有，
觉得他打球挺帅
，”汤晓放下相机对他笑笑，“不过前几天刚被他拒绝，只好拍照过瘾。”
汤晓把这句直白话说得就跟普通聊天样轻描淡写，让左航时间不知道该怎接着说下去，只得笑笑不出声。
“你弟弟对女生态度太拽，不过挺好，有人就喜欢这样。”汤晓又说句。
“比如你。”左航看到苏战宇到休息时间，从冰上下来，正边摘头盔边往他这边看。
“嗯，”汤晓点点头，又忍不住笑，“听起来是不是很奇怪啊。”
笑，胳膊夹着杆子在场地里滑半圈，抬起头盔露出脸冲左航挥挥手。
左航也冲他晃晃手。
这是左航头次看到苏战宇训练，穿着厚厚冰球服苏战宇显得很帅气，虽然刚那个球打偏，但他打出那杆时动作却还是很漂亮。左航瞟眼看台上那几个拿着相机小姑娘，果然如庄鹏所说，冰球是高端泡妞利器，连普通训练都能招得小姑娘在边儿上个劲拍照。
相对别运动，冰球在左航看来相当野蛮，他看不明白，但能看出苏战宇在场上跟队友每次冲撞力量都相当大，踩着冰刀速度很高，有时身体撞到防护栏时候，他都怀疑如果没有护具，骨头都能撞碎。
“嗨，大哥。”本来坐在他前几排个姑娘回头看他几眼，突然开口跟他打个招呼。
“左航！”苏战宇抱着头盔冲这边喊声，“过来。”
左航愣下，对于这小子居然直呼大名有点不适应，但还是对汤晓笑笑，站起来跨过椅子走到队球休息区。
“你要不等会吧，”苏战宇摘手套在包里翻钥匙，“还轮就完事，块回去？”
“嗯。”左航应声，反正他回去也没什事，在这看看他们训练也行。
“你就坐这儿。”苏战宇伸腿勾张椅子到左航身边。
“嗨。”左航笑笑，这姑娘很漂亮，很抓眼球那种漂亮。
“你是苏战宇哥哥吧，”她站起来跨过两排椅子坐到左航身边，“你俩长得挺像。”
“表哥。”左航回答，如果这话是十年前说，他肯定会反驳，那会苏战宇跟个瘦黑猴儿似，姥姥都说这孩子没准是捡回来，咱家哪有这德性孩子。
“叫汤晓，是苏战宇……脑残粉。”汤晓坐在他身边，拿着相机追着苏战宇身影，边说边拍。
“就他还能有粉啊，”左航乐，“叫左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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