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样，冰球穿
是短刀，带弧度，怎
？”苏战宇转头看他眼，“突然想学冰球？”
“就是上回同事给介绍那个姑娘，”左航低头玩着手机，有点担心苏战宇会拒绝，“她说要学滑冰，想让你帮忙挑双鞋，你有空？”
苏战宇呵欠打半，张着嘴定下，慢慢闭上嘴之后才很淡地应声：“行。”
这个字说得很平静，他心里却点也不平静，就差喊出来
苏战宇下乐，跟在他身后：“哥，你怎知道
要让你签名儿啊？”
“你道行太浅，用眼皮儿就能看穿你，都用不着眼珠子。”左航放好东西回到客厅里往沙发上倒，开始看电视。
“别啊，那多惨人啊，水儿眼白，”苏战宇拿笔凑过来，“给签个呗。”
“你有意思没意思啊，签个屁啊。”
“本来就没意思，你要不签在这缠你晚上就更没意思，要不你就给签个屁也行啊。”
是嘴硬。
苏战宇抬头看看他，手往肩头比划下，左航看出他意思：“给你擦。”
“背也有点疼，”苏战宇立马笑，顺杆就上，“手够不着就没贴。”
“你们这是打架还是打球呢？”
擦药时候苏战宇挺老实，趴在沙发上，枕着胳膊歪着脑袋看电视，左航手拿着药水手在他肩上背上胡乱搓着，苏战宇肌肉很结实，搓起来手感还不错，左航轻轻摇摇头，又想哪去？还手感呢，左航都替自己臊得慌。
“啊——”左航实在是拿他没辄，接过笔在膏药上签个左字，然后推他把，“边儿呆着去。”
苏战宇美滋滋地在屋里活动会，也往沙发里砸，盯着电视。
“周六你们训练？”左航感觉屁股下边儿有什东西硌得难受，摸下发现是手机，想起来夏鸿雪要买冰刀事。
“周六休息，周日训练，”苏战宇打个呵欠，“有事？”
“你们穿冰刀跟平时滑冰那种样？”
但是没搓几下，苏战宇就咧着嘴抓住左航手腕：“您当是钢板儿呢？”
“疼啊？”左航看看他背，倒是让自己给搓红，但不就是得这样才管用。
“怎觉得破皮儿，哥，”苏战宇皱着眉，“说真，看不出你手劲儿这大。”
“那就这着吧，”左航拿几贴膏药给他拍上，“没破皮儿，放心吧。”
苏战宇慢吞吞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反手摸摸背上膏药，看着左航。左航把东西收拾好，没等他开口，头也没抬地说句：“不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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