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战宇
直跪在地上，脑门顶着地板，心里只有反反复复句话，对不起，直到听到老妈把门关上，路哭着下
楼，他才慢慢直起身。
不孝
东西就是这样吧，他慢慢站起来，从柜子里翻出副厚手套走到窗边，握住根铁条，抬起腿蹬到旁边另根铁条上，是，就是这样。
他拉着铁条，使出全力。
胳膊和腿因为用力而有些颤抖，他咬着牙没松劲，坚持很久，腿蹬着那根终于出现弧度，他看到有戏，立刻来劲头，又狠狠地蹬会，弧度慢慢被扩大。
他松开手，摘下手套看看，手指都被勒得发白
想通？”
“想通什
。”苏战宇接过盘子，坐到地板上开始吃，空荡荡肚子因为食物到来发出声惨绝人寰欢呼声。
“你哥事，你到底怎想？你爸憋着劲儿要揍你呢！你干这事儿真叫人没法活！”老妈看他低头猛吃，在铁门上用力拍掌，苏战宇吓跳，咳半天。
“妈，
真不是对哥耍流氓，也不是变态，更不是脑子有毛病……喜欢哥很多年，从小就喜欢，就算这次扛不过去跟哥断……”他放下筷子，说到这话让他心里阵难受，“以后也不可能喜欢姑娘，对姑娘压根儿就没兴趣。”
老妈抓着铁门，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往地上蹲，捂着脸哭起来：“怀你时候是不是吃错药啊，老天爷！”
苏战宇咬着牙把剩下饭菜都吃完，才抬起头，老妈这个样子让他很内疚，他放下盘子，在老妈手上摸摸：“妈，知道你疼，对不起你们。”
“儿子啊，你大姑对你跟亲儿子似，你怎能这样啊！咱找别人行不行？哪怕换个男人呢？你非盯着你哥，你让们怎对得起你大姑啊！”老妈颤抖着抓住他手。
苏战宇承认自己真是眼眶浅，老妈话让他眼泪又止不住，他跪到地板上，脑袋磕下去，砸出声闷响：“妈，求你，这多年，从上学之前就喜欢他，直到现在……你让怎换个人啊……妈求求你，你再给点时间，知道不是玩意儿，可真喜欢左航……”
他脑门顶着地板，眼泪颗颗地滴下来，眼前片模糊：“你说不是人也好，害左航也好，可是现在左航都还没退，怎能退啊！妈求你，给点时间，只要左航说不，保证会断这份心思……”
老妈哭得很厉害，手伸进铁门对着他脑袋狠狠拍巴掌：“你是来讨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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