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岛律正躲在个角落里遮遮掩掩换衣服,闻声望过来,看北原秀次裸着脊背,身上竟然筋肉条条分明,脸上不由
声音渐渐远去,福泽冬美抖抖小耳朵心里有些生这些八婆气——她听力超级好,毕竟家里整天吵吵个不停,要是没有对声音细微分辩能力可管不那些喜欢背后搞小动作家伙们。
她在心里给刚才议论她几个女生记笔小帐——除那个好心叫醒她——打算以后有机会小小报复下,然后去教室后面找到自己橱柜,翻出剑道衣、大袴和包头巾,然后扁扁嘴,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今年家里开支增加许多,收入却偏偏相反,远远没有达到预期,害自己才这累,这些八婆知道什啊就这背后议论自己……
都怪那个病秧子和那个小白脸,破坏自己完美计划!特别是那个小白脸!
对,下节是剑道课啊,好像是大课来着,直想打那个小白脸顿出出气却找不到机会,今天看看能不能行……先狠狠打他顿报后辱之仇,等进特进科夺位再和学校讲讲条件。
“福泽同学,福泽同学?”
“诶?”福泽冬美身子正,揉揉眼睛说道:“不好意思,开始上课吗?”
“啊,不……那个,下节课在剑道场上,福泽同学不准备过去吗?”
福泽冬美怔会儿才记起课表,连忙说道:“谢谢,马上过去。”
“那就这样啦,记得带上剑道衣,过会儿见。”那位女同学摆摆手当先走,福泽冬美这才环顾下教室,发现班里已经没人,想必早早都去剑道场更衣室换衣服。
让你侮辱,让你装不认识,让你害亏钱!福泽冬美心里拿定主意,拎着包包往剑道场去。
……
“说,北原,你好像瘦啊!哎哟,好痛!”
剑道场男子更衣室里,北原秀次正在换剑道衣,但如同脑后生眼睛,反手拍打掉内田雄马伸过来“咸猪手”。
内田雄马摸着手背,怀疑自己眼花,但手却又疼得厉害。不过他不介意,转头问式岛律道:“阿律,北原是不是瘦?”
教室推拉门没有关,隐隐从走廊传来窃笑声,“那个福泽怎整天打瞌睡?”
“也不算打瞌睡,上课她还是很认真,只是课间趴着休息而已。”
“这样也不正常吧,会不会是她虚报年龄,其实今年才十二岁,身体受不高中学习强度?”
“嘘,小声!这样背后议论别人可不好。”
“这里就咱们四个,没人会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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