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技法掌握多少?有开始进行练习吗?”福泽直隆还是挺关心,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流派技法失传,多个人学也好,而剑术在现代社会本就日渐势微。
“这……粗略掌握,也进行些练习。”北原秀次也不好意思说基本已经融会贯通,早就拿着那些技法去冥想战砍人玩去。
“粗略掌握?”福泽直隆喃喃重复句。他给北原秀次那本书是他巅峰时期所作,虽然称不上有多精深,却也是他半生习剑精华,只是本着爱才之心才给北原秀次,但这才过不到个月这少年已经敢说粗略掌握?
真有
仅只有十六岁,这种失败就够她喝壶。
她时呆立在那里,握着竹剑陷入沉思——剑心真被那小白脸夺走吗?
福泽直隆看大女儿眼,对此也爱莫能助。他以前就不认为这个大女儿在剑术上有才能,所以不希望她把剑术看得太重,只是随意教教,尽量往兴趣爱好方面培养,让她别看得太重——这种就可以胜固欣然败亦喜,随便玩玩事没人会放在心上。
但大女儿性格偏偏又倔强,没事就自己练练,没事就自己练练,并不想服输,直到十二岁那年被妹妹轻松击败后才终于将目光投向别方面——被同胞妹妹击败她还能勉强接受,毕竟她老爹在她妹妹身上花精力超过她数倍,她输并不认为是她本身问题。
但被个同龄外人击败,再想重新完成心理建设就有些难。
有时候坦然承认别人比自己强也是种勇气,明白人生并不是单项竞技,而是全面较量,不需要总要计较自己短处——福泽直隆直希望大女儿能明白,可惜大女儿却总是想钻牛角尖。
他由着大女儿在那儿思考,目光却转到北原秀次身上,笑问道:“北原君,直也没机会问问,那本《小野刀流奥义解》有读过吗?”
他大女儿要去参加体育比赛他并不是太关心,由着她自己闯荡,但对北原秀次却挺关心,他认为北原秀次是他人生中仅见天才,颇有些见猎心喜——都说名师难求,但有时有才能传人也不好找,找来找去全是些榆木疙瘩痴呆货色。
万幸他还算有点运气,生出个有才能孩子,总算没让他这条支流断传承,就是可惜是个女儿,先天受限……
“仔细研读过,福泽先生。获益良多,真是多谢您。”北原秀次也只能这客气回答,总不能人家好心送他书,他来句那玩意没看,扔那儿——那说,以后朋友就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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