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秀次伸手接过，而阳子紧紧攥着项链
另
端，小手指节发白，似乎用上
全身力量，生怕被北原秀次抢走不还给她。
北原秀次细看眼，答道：“是你生日时
送礼物。”
“还有呢？”
“制服上钮扣。”
阳子认真问道：“只是钮扣吗，欧尼桑？”
好好把话说完。”
北原秀次沉默片刻，叹道：“你说吧，阳子。”
阳子低头也沉默会儿，好像在重新理清思绪，再抬头时眼圈有些红，但她没哭，又继续说道：“欧尼桑不用担心，是你好妹妹，欧尼桑做切事情都会支持，无论心里高兴还是不高兴……欧尼桑交往，确实很难过，但不会吵闹，不会哭泣，更不会让欧尼桑为难，只是有些话想问问欧尼桑。”
她说完后，甚至努力露出个甜甜笑容。
这……看着阳子小脸上笑容，那对甜甜小酒窝，那红红眼圈，北原秀次心中极是不忍，屁股不自觉离开沙发，但时束手无策，只能缓缓又坐回去，心中歉意瞬间翻十倍，柔声答道：“无论你想问什
，阳子，都会如实回答。”
“这……有什特别含意吗？”北原秀次莫名其妙，而阳子笑容里透出哀伤之色，轻声说道：“欧尼桑知道，是你亲手交给，不过……没关系，不知道也没关系。”
“稍等！”北原秀次掏出手机，搜索下“第二颗钮扣”，片刻后无语——这也没人告诉过这鬼地方还有这种习俗啊，制服上钮扣怎可能和人内脏联系到起去？谁开脑洞？第二颗钮扣代表心脏，这半年前自己就稀里糊涂把心交出去？
难怪当时阳子咬那起劲……
他收起手机，时不知道该怎解释，这是日本学生常识，但他是来留学，根本没经过过国中毕业季，而高校毕业季分手才是主流……
阳子将项坠和钮扣又拿回去，北原秀次下意识捏住瞬间，但片刻后又颓然放弃，由着
阳子努力保持着笑容，肯定道：“知道，欧尼桑从来都是个诚实人。”她顿顿，开始问：“欧尼桑还记得投资过事吗？”
“记得，但当时是在开玩……”
“欧尼桑还记得十年约定吗？”阳子并没有等待北原秀次说完，又快速追问道。
“记得，但当时没想到你祖父会来找……”
阳子对北原秀次解释充耳不闻，伸着小手从胸前把项坠和钮扣摘下来，递到北原秀次面前，再次问道：“欧尼桑还记得这是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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