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口气,站起来在屋里又转两圈,感觉有些发冷,犹豫下,他拉开放药抽屉,拿个温度计出来夹上,坐到桌子前。
有点儿烧,不太严重,程博衍皱皱眉,想不通怎就会发烧。
扔在桌上手机在闪,他拿
项西挺烦他,黏糊糊,说话爱往人身上贴,搂个肩什,说话也非得凑人耳朵边吹气似说。
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见面。
“你……”谭小康还想问什,但看看身边人,又没有开口,只是往项西肩上搂,冲那几个人挥挥手,“这几年没见哥们儿,误会误会,散散散……”
项西被谭小康搂着肩拽出自助银行,挣几下才挣脱谭小康胳膊。
看着那几个人走,他正想跟谭小康道个别走人时候,谭小康又拉住他:“上哪儿去啊?”
项西抬起胳膊,藏在袖子里小砍露出半截刀身,刀尖顶在这人咽喉上。
这人抡到半空酒瓶顿时停住,眼睛瞪得溜圆,吼声:“操丫手上有刀!”
“妈!”有人骂句,抓着这人肩往后扳,把他拉开。
项西收收刀,正想弯腰从几个人缝隙里逃跑时候,个人把抓住他胳膊:“小展?”
“嗯?”项西被这抓,本能地想要反抗,再听这声音,他停下,转过脸看到张熟人面孔,“谭……小康?”
“不上哪儿。”项西说。
“你是不是跟平叔他们闹翻啊?没地儿去?”谭小康拿出手机看看时间,“这都几点……去那儿先待宿吧,齁冷。”
程博衍半夜醒过来时候发现自己身汗,跟从水里捞出来似。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开灯,也不知道是梦到什,这身汗感觉得是梦到犁田,还不是赶着牛犁田那种,是自己背着犁铧那种……
他下床进浴室,拿毛巾把汗擦擦,又换套睡衣,再坐回床上时候居然睡不着。
“真是你啊!小展?”这人突然有些激动,拽着他往自己面前拉,“操,你怎在这儿啊!”
项西很意外,他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碰上熟人,虽然有两三年没见面,但谭小康确是熟人,大洼里老邻居。
谭小康跟他关系说不上好,他们不是路人。
赵家窑虽说是个藏污纳垢地儿,但也有普通底层小老百姓,比如谭小康他奶奶。
这小子跟着奶奶直住在大洼里,不跟他们似混,但也不是什好鸟,两三年前谭奶奶死,谭小康就搬市里跟父母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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