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别订
，”程博衍说，“这儿有饭。”
“哟，有人送饭啊？”护士看项西
眼，笑起来，“这不是项西吗？来报恩啊？”
“是啊。”项西笑着点头。
程博衍出去转圈，从护士站拿两盒牛奶回到办公室，递盒给项西：“喝吧，会儿回去休息。”
“下午能出去转转
？”项西问，“今儿不冷，也没风。”
“你个肺痨鬼，还想喝酒？”程博衍挑挑眉。
“哎，”项西站起来，往书房里边走边叹气，“好惨，这肺痨鬼还是个腿里有钢钉瘸子……”
项西生命力确很强，虽然瘦，但身体却恢复得不慢，头两天发烧有些反复，第三天开始就活蹦乱跳。
中午程博衍查完房回到办公室，有人在门上敲两下，他回过头，看到项西站在门外：“程大夫。”
“怎跑这儿来？”程博衍笑笑。
说。
“你还看拳击？”程博衍笑着问。
“……嗯。”项西点点头，其实他不看，馒头爱看，他俩上网吧时候，馒头经常看，不过他不想再提馒头，提犯堵。
短暂跑题之后，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沉默挺长时间，程博衍把最后口酒喝掉，手指在杯子上轻轻弹两下：“不让动那个坠子，也是这个原因吗？”
程博衍看他眼：“别转太久。”
“嗯，那走。”项西拿着
“去门诊，没看到你，估计你在住院部呢，”项西走进办公室，把手里个袋子放到桌上，“给你买午饭。”
“你自己吃就行，怎还给买？”程博衍有些意外，“今天针打？”
“打完，又给开三天针，”项西把手往他眼前晃，“感觉已经好，不用再打吧。”
“听医生，让你打就打，单子给，会儿去交费，钱你先欠着，”程博衍打开饭盒看看，红烧肉焖饭，“债多不压身嘛。”
“程大夫，”个护士在门外叫声，“今天中午吃什啊，订饭啦。”
“嗯，”项西拍拍腿，“就这点儿证据，总要留着吧，要不莫名其妙跑来个人要滴血认亲，谁会理啊，你说是不是？”
“是，”程博衍看着他，“不过现在你不用遮，现在没人说你这痣不吉利。”
“习惯，”项西摸摸创可贴，“这东西不在脸上不踏实，刚就是睡半摸脸，没摸着就吓醒。”
“睡吧，你现在这病需要多休息，别熬夜。”程博衍说。
“还有？”项西指指他面前杯子，“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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