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没说话，瞪着他看
半天才开口：“你喝二锅头？”
“今天又没开车。”程博衍说。
“不是，
意思是，你昨儿还喝红酒呢，那
高级地装着逼，”项西啧
声，“今儿扭头居然又喝二锅头？”
“你管呢，”程博衍笑笑，往椅子上靠，“你个喝饮料。”
“哎对啊，为什要喝营养快线啊！也不开车，都没车！”项西这才想起自己之前重点。
“要点儿什酒水吗？”服务员问。
“要。”项西挑眉毛，不再托着下巴。
“红星二锅头，”程博衍说，“再……”
“喝二锅头？”项西挺意外地看着他，想想又说句，“行吧，挺久没喝二锅头。”
“要瓶二锅头是吗？”服务员重复着。
程博衍如果不是跟朋友吃饭，很少出门吃东西，不健康，主要是也累，自己随便弄点儿吃就行，所以这附近有什吃他基本不知道。
项西倒是很清楚，把他带到东门家大骨汤火锅店里，小区东南西北四个门，外面街上有些什他都知道，程博衍都有些想不通他就在这待几天，还生着病，是怎做到。
居然才几天？
程博衍直个人住，习惯回家就个人运动吃饭看书，项西突然夹进他生活里，大大咧咧不讲究样子他还挺不适应，总觉得过很长时间。
现在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托着下巴听服务员报菜单项西，他又突然发现时间过得其实挺快，转眼项西就要搬出去，约法三章好像都还没全约明白。
“医生没跟你说现在烟酒都要禁？”程博衍看着他。
“……说，”项西叹口气，趴到桌上，“没抽烟啊，现在都好吧，喝几口酒也不行？”
“别趴桌子，脏不脏啊，”程博
“要两……”项西想纠正服务员，话没说完就被程博衍打断。
“瓶，再拿瓶营养快线。”程博衍说完又看他眼。
“好。”服务员走开。
“什意思啊？”项西胳膊撑着桌子瞪着程博衍，“瓶二锅头，瓶营养快线？”
“嗯，酒，”程博衍拿起杯子喝口茶，“饮料你。”
“这个菜您可以看看……”服务员翻开放在项西面前菜谱。
“不看，”项西还是托着下巴，手指轻轻敲敲嘴唇，“看不懂。”
“来看，”程博衍笑笑，拿起菜谱翻开，“直接点吧？”
“好。”项西点点头。
服务员立马换到程博衍这边来介绍菜，程博衍看着要个锅和几份小碟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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