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人吗？”项西问。
“没看到，
现在在对街
奶茶店里坐着呢，”方寅说，“你在哪儿？过去找你？”
“别来找，”项西知道这种时候谁跟自己在
起，谁就得块儿遭殃，“没什
事儿你就走吧。”
“那行吧，”方寅想
想，“你注意安全，再拍几张。”
“傻逼，”项西说，“平叔人认识你和你炮筒。”
他没有跟方寅说，他不确定这样事对方寅来说是会帮他忙还是会更兴奋，他也没跟程博衍说。
他实在不愿意自己在程博衍眼里是个永远都身麻烦小混混。
他甚至不愿意跟老板说不干，抱着最后丝幻想，他希望能留在这里工作，哪怕是这种又热又累还脏工作，他也不想放弃。
从医院回店里，路他都紧张地观察着四周，有没有人跟着自己，还有，下步到底该怎办。
拐上砂锅饭那条老街时，他手机响。
肤还是露出多半。
大健认出他。
妈个逼现在大健这种脑残晚期居然都学会不动声色，真是飞般进步，应该给他发个火箭进步奖。
项西觉得挺无力，靠在厕所墙边很长时间都没缓过劲来。
尽管这是他心里直存在仅仅是不敢相信答案，真正面对时候还是让他有些不能接受。
“躲着点儿……真是平叔人来找你麻……”方寅话还没说话，项西挂掉电话。
今天太阳很好，中午阳光已经有夏天气势，项
项西犹豫下，把小电瓶靠到路边停下，拿出电话看到显示名字是4，这是方寅电话，他存电话时候存不明白名字，除程博衍，老板和方寅电话都是用数字代替名字。
电话接起来，就听到方寅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紧张声音：“小展，你在哪里？”
“还在路上。”项西给个不确定回答。
“你看你是不是先不要回来，”方寅说，“店里来两个人，你刚走会儿就来，现在饭吃完也没走，看着……不像好人，有赵家窑气质，是不是来找你？”
项西不知道这个赵家窑气质是什鬼气质，但这瞬间他还是感谢方寅给他打这个电话。
平叔知道他在哪里，这两天没有动静，也许只是在暗里观察他。
知道他在这家店打工，知道他每天中午会往两个地方送餐。
但不定知道他住在哪里。
每天晚上他收拾完把店门关之后，都从后门走，因为后门小胡同能直接抄近路到公车站。
上午他都在琢磨这些事，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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