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给钱还是下次来
时候
起给？”老板站在门外，把几个餐盒递到
项西手上。
“现在给你，正好有零钱。”项西从口袋里摸出钱。
老板走之后，项
这语气和声调让程博衍心里跟被什
东西撞下似，他轻轻叹口气。
到底是要干嘛？
程博衍不知道该怎说，冲动？抽疯？还是……喜欢？
项西反应明显还不能接受，程博衍“喜欢”两个字说不出口，他害怕说出来项西会因为直以来感激和依赖而无法拒绝。
但要是不说，他又时半会儿找不出合适理由来解释自己行为。
疯。
就只有这个念头在耳边呼啸着。
程博衍捏捏眉心，靠着墙，想着该怎跟项西解释自己这次接次耍流氓变态行为。
项西也没说话，就那曲着条腿躺在床上，电扇不知道什时候被碰得转个方向，对着他吹着。
他衣服被吹着下下鼓起，能看到因为呼吸不平稳而上下起伏着肚子。
只觉得片湿润温暖，已经被程博衍压实。
他猛地瞪圆眼睛，条件反射地抬手往程博衍肩上推过去。
程博衍把按住他手，在他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时候，舌尖轻轻撬开他牙齿，探进去。
这瞬间项西整个人都陷在眩晕当中，听不见声音，也看不清东西，所有感觉只剩程博衍在他唇齿间轻轻裹缠舌尖。
项西膝盖曲起撞在程博衍肋下时，他疼得差点儿没控制好往项西舌头上咬过去。
突然有点儿恼火。
说不上来是为什，就觉得很烦闷。
两个人再次陷入沉默，屋里只有电扇和电脑机箱发出嗡嗡声，显得有些沉闷，让人喘不上气儿来。
程博衍不知道就这愣多长时间，屋外响起脚步声，接着有人在门上敲几下：“送餐！”
“哎！”项西过两秒才很响亮地应声，从床上弹起来，过去打开门。
“墙上可能不太干净。”项西终于开口说句话。
程博衍马上挺直背，离开墙面。
项西瞪着天花板又不出声。
“项西，”程博衍犹豫下，走到床边，“
……”
“你这到底是要干嘛啊？”项西没有看他，眼睛还是往上盯着不知道什地方，说话声音有些发颤。
松开项西撑起胳膊时，他看到项西脸茫然而混乱表情，和瞪得溜圆眼睛。
程博衍你疯。
这是他第反应，不过在迅速直起身跳下床时候，第二反应也没出来。
你疯。
你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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