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博衍，你最近不对啊，”林赫压低声音，“频率是不是有点儿高？”
“你是不是傻，”程博衍说，“就这频率，难道不是正往性冷淡上奔
？”
“滚蛋
碰上两次就是两次啊，”林赫乐
，“你这频率都已经到
打电话就能碰上好！”
程博衍笑笑：“放松下放松下。”
“你以前放松不是听那个掏耳朵视频吗，”林赫笑着问，“现在改习惯啊？”
他没接电话，把手机扔到床上，跑进浴室。
洗完澡
穿衣服时候，他看到项西扔在浴室架子上衣服，叹口气，抓过衣服扔进洗衣机，又洗遍手。
回到卧室，手机安静地躺在床上，林赫没有再继续打第二个电话。
他拿过手机给林赫拨回去：“大半夜干嘛啊？”
“这话说，你请客半道跑还没说你呢，还嫌上，”林赫很不爽，“们换地儿，你还过来吗？”
程博衍躺在床上，灯已经关，屋里很安静，窗帘拉上之后，卧室里氛围很适合倒头就睡。
不过他没有睡意，枕着胳膊，还在想事儿。
开始想是项西今天晚上表现，这种半酒疯发作式兴师问罪，是喜欢，还是像小猫小狗被抢玩具时那种被侵犯占有欲。
不好说。
拿不准。
“你们不是要换地儿，赶紧换啊。”程博衍打个呵欠。
“行行行，你继续？”林赫说。
“你管呢，要不你过来参观下？”程博衍把空调温度调低些。
“晚安！”林赫笑着挂掉电话。
“晚安。”程
“不，走时候不就说吗？”程博衍躺到床上。
“着急回去干嘛啊？”林赫啧声，“好容易出来回。”
“不干嘛，干什让你这个电话都搅和。”程博衍舒展下胳膊，摊开躺着。
“哎哟！”林赫喊起来，“你是在干着什吗？错，要不挂。”
“晚，你再给来这两回就只有阳痿这条孤单路可走。”程博衍说。
想没多大会儿，他思路就跑偏。
虽然项西今天身酒味儿，还撒酒疯来着，但毕竟他润滑剂都拿出来，摸也摸，亲也亲，就算只是吓吓项西，有些想法还是冒头。
程博衍闭闭眼，简直影响睡眠质量，他把手伸进裤子里时真心实意是这想……
手机在床头柜上响起来时候，程博衍本来还没享受到顶点欲望被惊得下爆发。
“哎！”他有些恼火地喊声，拿过手机看眼，林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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