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程博衍看
他
眼，“
从来没想过这个，你觉得自己丢人
时候也没想过。”
项西笑笑，他觉得程博衍说是实话，所以当初他才会当着自己朋友面那
坦然地说出沙县两个字。
这种自信是骨子里，他看着正等着导购把衣服装好程博衍，程博衍就是那种拿着五十块2G手机也能自信地玩自拍人。
他突然觉得有点儿骄傲。
这次吃饭没有上回生日时人多，四五个人，那个挺漂亮肖朗也没在，不过陈胖倒是副很熟悉样子，见项西就挥手：“小项！来啊！”
项西回头恶狠狠地瞪他眼，程博衍靠着货架笑半天。
裤子很合适，程博衍看得还挺准，项西站在镜子跟前儿瞅着。
“腰合适吗？”导购在边问，又蹲下给他拉拉裤脚，“这裤子很显腿型，穿这款很好看，而且裤边也不用改，正好，你腿真长啊。”
项西没说话，突然有点儿小得意。
这才是大长腿呢！
狠。
不过以前这种细节他从来没在意过，有钱就买件，没钱就直穿着，要不就是喜欢衣服穿出洞也还在穿。
再看看程博衍身上无论是正式还是休闲永远丝不苟干净清爽打扮，他犹豫下：“真买啊？”
“嗯，就条裤子，两件T恤，怎样？”程博衍问。
“那……”项西看着裤子，拿起旁边另款牛仔裤，“这个吧，不喜欢破洞。”
“听着怎这别扭呢？”宋靠在椅子上正
导购走开去开票时候，他把腿往程博衍面前伸：“长？”
“长，”程博衍边掏出钱包边点点头，“让摸吗？”
“有病吧你！”项西赶紧回头看眼导购。
程博衍去交钱回来，项西还穿着那条新裤子，还把新T恤也穿上，他问句：“直接穿着？”
“嗯，”项西点点头，又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是不是怕会儿给你丢人啊？”
“以为你喜欢这样呢，”程博衍放下手里那条，“你以前打扮不是挺……还铆钉靴子呢，那酷。”
“你还记得呢，那靴子才六十块……现在不喜欢，”项西笑笑，是，不喜欢，他现在就想干净整洁，规规矩矩，就像程博衍那样，“不要破洞。”
“那就这条，”程博衍把他挑那条拿过来看看，“去试下，这码你应该能穿。”
“你怎知……”项西话说半就闭嘴，拿裤子转身就往试衣间走。
程博衍还是迅速地强行回答他：“因为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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