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脱。”程博衍看着他。
“想得美。”项西说，靠着椅背突然笑
起来，半天都没停下来。
直笑到停车场出口都还没停。
“师傅劳驾问下，”程博衍放下车窗，边递过停车卡和钱边问收费员，“您知道离得最近
药店在哪儿
？”
“出去往北过个路口就有个大药店。”收费员说。
程博衍在他泪痣上轻轻舔下。
之后程博衍还说什，他们有没有默默四目对望，项西都不记得。
“是不是有点儿热？”程博衍这句话终于把他从眯瞪中拉回来，感觉到自己身上已经全是汗。
“不是有点儿，”项西背过手摸摸自己后背，“热得
跟个喷泉似。”
“上车，也热身汗。”程博衍拉开车门，把他推上车。
过来。
项西呼吸顿顿，但程博衍舌尖在他唇上轻轻点，从齿间探进他嘴里时，他没有哪怕瞬间地犹豫，就那自然而然又满怀期待地迎上去。
程博衍手在他背上抚过，滚烫温度从掌心直接穿过身体，让他抬手用力勾住程博衍脖子，舌尖缠搅纠结……
这个吻时间有点儿短，程博衍松开他唇时，项西跟过去在他唇上又舔两下。
“项西，”程博衍还是搂着他，吻落在他耳垂上，带着有些粗重喘息路吻到他脖子上，“很喜欢你。”
“谢谢。”程博衍关上车窗把车开出去。
项西终于停下笑，转过头：“你不舒服啊？”
车里空调打开之后，项西才长长地舒口气，把空调出风口小扇叶都调过来对着自己，靠在椅背上不想动。
“不能这吹。”程博衍发动车子，把小扇叶拨到边。
“热。”项西又拨下，对着自己。
“热就脱。”程博衍又伸手给拨开。
“脱也得对着吹。”项西又想伸手，被程博衍巴掌拍在手背上。
项西身体轻轻颤下，程博衍吻吻他肩窝，在他耳边轻声说：“更重不敢随便说，怕吓着你，但再不说点儿什受不……”
项西没有说话，只是睁开眼睛，看着头顶前方灯，感觉整个人都有些眩晕。
程博衍唇在他锁骨上停顿，又往上掠起，脖子，下巴，唇，最后落在他眼角泪痣上：“喜欢这颗痣。”
“……”项西张张嘴，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
正在把四散逃散思维扯回来时候，他感觉到眼角带着湿润地微微热，整个人都靠在车门上，差点儿直接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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