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张
张嘴没说出话来。
“懂吗？”程博衍还是看着他。
“
懂，”项西说，“但是……怕……”
“给找麻烦？”程博衍笑笑，“你当初半死不活地在车后头跟说‘哥救救’
时候，你没地儿住把你带回家时候，就已经跟麻烦裹
块儿，现在说这个有点儿晚。”
项西没说话，起身跪在床上抱住程博衍。
“窝点被烧，肯定会,bao露，”程博衍看着他，“平叔和二盘只要脑子没坑，昨天晚上就肯定跑，警方说法也是正进行进步调查，没有说抓到制毒嫌疑人，你懂意思吗？”
“你是说平叔会……”项西轻声说。
“如果他不知道是馒头干，要推断是谁干，”程博衍慢慢地说，“应该只能推出是你或者是馒头，对不对？无论是他仇家还是同伙，干这样事都落不着好。”
“嗯，”项西明白程博衍意思，“馒头现在在医院，他如果要报复……只能找？”
“不确定，只是有这个可能，”程博衍站起来，“这种人，被逼到这程度，什
事都干得出来吧。”
衍是绝对不可能做事。
“嗯？”程博衍看着他。
“你吃口水。”项西说。
程博衍愣愣，把勺子放回杯子里，递到项西手里：“你接着吃吧。”
“你怎？”项西接过杯子又问遍。
“平身吧，不用这客气。”程博衍也抱住他，轻轻晃晃。
“平身就抱不着。”项西
项西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但是……”项西还是有些犹豫，尽管他知道就算平叔和二盘要逃命没功夫找他，他们那些手下也保不齐不会来找，但要他句话就放弃现在工作和刚刚开始新生活，他却怎都不情愿。
“就算那天馒头找到你是因为之前跟踪过你，但总归是找到，别人找到你也不是什难事，”程博衍在小屋里转转，“不能冒险。”
“那工作……”项西还是犹豫。
“还可以找，你过两三个月茶学完可以去茶庄，这个不是问题，”程博衍走到他跟前儿，弯下腰看着他，“现在就要你在家住着，出门儿有跟着，在眼皮底下待着。”
“项西，”程博衍拧着眉，“超市这儿，辞职吧。”
“什？”项西愣，撑着胳膊坐起来，“你说什？辞职？”
“嗯，”程博衍还是拧着眉，“住那儿去。”
“什？”项西更吃惊，不知道程博衍这是什意思，也不知道他这个时候说这是什意思。
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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