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没当过爹,以后也当不成,”程博衍笑笑,“只好拿你过过瘾。”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项西很享受这种挤在块儿感觉,不用说话,也不用动,只这挤着,就很满足。
不过程博衍今天不知道是太累还是那碗面条吃中毒,歪着头没会儿眼睛就眯缝上。
“你困啊?”项西问。
“你想见他?”程博衍看吊坠眼。
“不知道,其实不想见,”项西皱皱眉,“但本来还想着,有机会问问他……到底……是捡来还是偷来还是……就想知道从哪儿来……”
程博衍没说话,把他搂到自己怀里轻轻拍两下。
项西靠在他身上,还是皱着眉:“但其实想想,找问也白问,他不会告诉,他那人太解,他不会让过得舒服,但凡有点机会,他肯定希望心里辈子都戳着这根刺,不知道自己是谁,从哪儿来。”
“项西,说点儿你可能不愿意听,”程博衍扒拉着他头发,“你头发该剪,长,还都立着。”
如果见到就举报。
项西盯着电视上平叔和二盘照片。
“梁川平,肖俊,”程博衍洗完澡出来,站在沙发旁边念下屏幕上打出来名字,“长这样啊。”
“第次看他俩证件照呢,”项西轻声说,“真难看啊,二盘那脾气居然没把照相馆给砸啊……”
程博衍没说话,过去在他脑袋上抓抓。
“哦,就说这个啊?”项西笑笑。
“人呢,就活个方向,路在前面,希望也在前面,想事儿做事儿都要往前看,”程博衍下下轻轻揪着他头发,“赵家窑,你从哪儿来,都在后头,想想没什,但别被这些东西扯着。”
项西没有说话,沉默很长时间,把脑袋仰,看着程博衍笑笑:“是谁?”
“你是项西,也是小展,还是儿子,这些都不冲突,不管你从哪儿,怎来,经历过什,你都还是你,”程博衍低头在他唇上吻下,“你……”
“不要在讲道理时候占人便宜,”项西飞快地往上凑凑,在程博衍唇上咬口,“你当爹还当上瘾啊?”
“那个吊坠,”项西抬起头,“在吗?”
“在呢,锁柜子里,”程博衍点点头,“要看看?”
“嗯,突然想看看。”项西说。
“等着,”程博衍转身进卧室,过会儿拿出个小盒子递到他手上,“怎?”
“如果平叔被抓,”项西打开盒子,盯着盒子里吊坠,“般人就见不着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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