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笑笑,这句话不知怎让他想到程博衍,突然就觉得胡海像个熟人,水烧好开始泡茶时候,也不再像之前那紧张。
“就像在家给自己泡茶那样就行,”陆老头儿把酥饼端出来放到桌上,“随意些,不用刻意去想该干什。”
“嗯,”项西正在洗茶,“那也得等把这套步骤弄熟才行,现在要是不刻意去想,下步就该直接拿起来就喝。”
“那就喝,”陆老头儿笑着说,“泡出花儿来也就是为喝。”
项西笑笑,继续着泡茶程序,陆老头儿在边跟胡海有句没句地聊,聊都是茶,他认真听着。
“真?这不会是什骗人小土方吧?”项西有些怀疑,程博衍懒洋洋声音怎听都像是在应付他。
“没试过,不过别人用是管用,试试呗,”程博衍说,“要不就去医院。”
“那试试吧,”项西点点头,“你接着看书吧。”
“还看什书……”程博衍想想,“会儿在路口等你。”
挂电话之后,项西按程博衍说,弄点儿白糖给胡海敷在手背上。
,是倒水时候……”项西赶紧解释。
“你把你师父烫?”程博衍紧张。
“没,是倒水时候滑就烫到师兄,”项西有些不好意思地压低声音,“手背红片,应该怎……”
“师兄?”程博衍愣愣,“你怎还冒出来个师兄?”
项西小声说:“师父另个徒弟啊,他手背都烫……”
这些知识,如
“也不知道管不管用。”项西说。
“谢谢,”胡海看看手背,“应该没什问题,别紧张。”
“去把饼拿过来,”陆老头儿站起来,拍拍项西肩,“接着泡茶。”
“哦。”项西把洗过壶放到壶座上烧水。
“洗手。”胡海对着陆老头儿背影补句。
“师兄多大年纪啊?”程博衍问。
“二十多三十吧,不是,这跟烫伤有关系?”项西被他问得莫名其妙,“问你他烫伤怎处理?你怎找不着重点啊?”
“哦,”程博衍声音已经没有之前着急和紧张,懒洋洋地说句,“去医院看看呗。”
“程博衍!”项西趴到窗口,把脑袋探出去,压着声音喊,“你是个大夫啊,怎这没有救死扶伤精神?这不是你风格啊!人是烫伤啊!”
程博衍啧声,过半天才说句:“让你师兄,找点儿白糖,蘸点儿水撒手上就行,没起泡没烫破皮话,明天就看不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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