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炒个肉吗?”项西问,“天儿都快开始凉,吃这素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不能。”程博衍看着他。
“那排骨能多放几块儿吗?”项西看看排骨,“有点儿馋肉。”
“行,”程博衍点点头,又拿些砍好排骨放进锅里,“感觉像喂猪呢。”
“你是不是近视啊?”项西把脸凑到他眼前,“谁家猪能长这好看啊?还这听话?”
“嗯,听说想要,他跟找着知音样哭着喊着就给送上门。”程博衍说。
“那看看。”项西推开他,低头弯腰地开始研究上。
“晚上泡茶吧?”程博衍贴在他背后搂着他腰,“配土豆泥。”
项西听就乐,笑半天才回过头:“你是不是这辈子就打算用土豆泥打天下啊?”
“不配土豆泥就只能配杂豆粥。”程博衍笑笑。
候真挺幼稚,而且冷不丁就幼稚上,也没个规律,学个茶他还非得要看。
本来项西想着去跟陆老头儿说说,但没等到再去茶室,就过两天,程博衍下班时候就把套茶具给拎回来。
“这套应该合要求,”他把盒子打开,“来,项大师你过过目。”
“项大师觉得你不光有洁癖,还有神经病。”项西窝在沙发里,这套玩意儿光看盒子就知道便宜不,他很心疼。
“过来看看神经病给你弄来茶具怎样。”程博衍把壶啊杯子什样样慢慢拿出来。
“家啊,”程博衍亲亲他鼻尖,“家猪还会泡茶呢,腿还很长,又长又直。”
“没错!”
“什都不用配,就喝茶不就行,”项西说,“不过这壶什得先处理下,去去土味儿。”
今天晚餐程博衍就打算做点儿排骨粥,再炒点儿青菜,他弄排骨时候,项西用厨房里最大号锅装锅水,把茶叶和茶具块儿放进去,开小火煮着。
“排骨粥行吗?”他问名。
“嗯行,”项西看看案台,“菜呢?”
“没菜,就排骨粥加个炒青菜。”程博衍说。
“过不去,”项西倒在沙发上,脸心疼,“这得花多少钱啊,项大师光想想这钱就疼得走不路。”
程博衍笑,过去搂着他腰把他沙发上拽起来,半抱半拖地拉到桌子旁边:“这不是买。”
“捡啊?”项西马上扭头看着他。
“你行不行啊,不是买就只能是捡?”程博衍让他问得都无奈,“这是问老大要,他家多,今天他专门给拿过来。”
“没花钱?”项西眼睛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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