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项西犹豫着,“那……你们会问他,问他……捡到事儿吗?”
“你是有什想解吗?”张警官问。
“就是……想知道,”项西声音更小,“到底是不是他捡来,还是拐来,到底姓什……”
昨天胡海说到弟弟时候情绪很低落,话也基本没,他不敢多问,就像不敢在程博衍跟前儿提到程博予样,他怕问多会让胡海难受。
而且,这事儿程博衍也说,不靠谱,他就这冒冒失失地追问,万不是,反倒让胡海难受。
“哦!”项西抹抹嘴跑进卧室,刚进去又跑回厨房,洗洗手再重新跑进卧室,“这趟趟得累死。”
去派出所,这事儿对于项西来说已经没有从前那种害怕,虽然他并没有被抓进去过。
但今天很紧张。
坐在车上,项西直紧张地搓着腿。
张警官电话打过来时候他差点儿吓得蹦起来。
地上干净得能下舌头,有什不能放回去,”项西说,“你吃时候不是得煮,又不啃生豆子……”
程博衍让他这通说得无言以对,半天才转身进浴室:“行行行,下回掉就捡放回去。”
“你这洁癖这些年不定浪费多少粮食呢。”项西又说。
程博衍从浴室里探出头看着他:“从来不会你似这撒地……你别上垃圾桶里捡啊!”
“不至于。”项西乐。
如果能从平叔那里求证当年他话是不是真话,能让他
“记得今天去趟。”张警官提醒他。
“正在路上呢,”项西说,“张警官,有个事儿……想问问。”
“什事儿?”张警官说。
“就,如果平叔抓到,”项西小声说,“您能告诉声吗?”
“可以,说不定到时还有需要你配合地方。”张警官笑笑。
项西今天做杂豆粥很神奇没有糊,大概是因为用豆浆机,想糊也没法糊,杂豆粥做成杂豆糊糊,还是甜糊糊,味道还……可以。
“怎样?”项西盯着他喝口,“好吃吗?”
“挺好吃,糖可以少放点儿。”程博衍说,这法子是胡海教,要不是项西大早折腾半天才做出来,而且主要是做给他吃,他真想说点儿也不好吃可难吃简直不能更难吃!
“嗯,下回再做时候不放糖,你自己想吃甜就放,不想吃就淡好,”项西听到他肯定,这才进厨房拿自己那碗吃,“有空试试那个炒小鱼吧,……”
“你该出门儿,”程博衍打断他话,“这儿去赵家窑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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