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程博衍想
想，“那孩子谁抱过来
？有人看到吗？”
“没人看到，不过，”女人压压声音，“清早有人看到有个不认识女从
们村这条路出去，上辆车，都说是有钱人，那年头能开车都有钱。”
“是她抱来孩子吗？”程博衍问。
“那就不知道，没人看到啊，”女人说，“不过十有八九就是。”
“多大年纪？”程博衍继续问。
“挺好，”项西被她问愣，“怎
？”
“
早上起来，那孩子就放那儿，”女人又指指那边胡家，“他家院子墙边儿，也不哭，也不闹，脸煞白……有人扯开被子看，是男孩儿，们村倒是有想要男孩儿，但这样，谁敢捡啊，都怕是病孩子，哭都不会。”
项西没有说话，双手紧紧捏在块儿。
“那后来呢？”程博衍问句。
“后来也没人敢捡啊，那会儿们村还都穷，没现在这好日子，要是个没病还好，就怕有病养不下，”女人叹口气，又看眼项西，“真是你？看着也没毛病啊……”
不明白，项西过去敲门问，这回是个中年女人，说话口音不重。
程博衍听懂。
“孩子啊？有过个，记得，那会儿刚嫁过来，就嫁过来那年冬天，”女人走出来指指另边，“就那边胡家，在他家那个墙边。”
程博衍听这话，心里顿时阵激动，项西估计也样，他看到项西跟着那女人手指方向猛地转身。
这个胡家没有人，主人出门走亲戚去，不过这个女人对这件事记得很清楚，于是他俩在女人家院子里坐下。
“那就不清楚，三四十岁吧，也没看着，就听人说。”女人说。
“那……”程博衍还想问下去，旁边项西突然站起来。
“走吧，”项西说
“后来谁捡？”程博衍追问。
“就都说这样得送福利院，们这儿哪来福利院啊！”女人说，“快中午时候，镇上有人听说这事儿，来个男，给抱走。”
程博衍跟项西对视眼，项西还是没说话。
镇上来个男抱走，那应该就是平叔。
平叔说真是实话……
“你俩干什？”女人问，“问这个干嘛？”
“那个小孩儿，”项西指指自己，“是。”
“啊？”女人眼睛下瞪大，很吃惊地半天才说句，“老天爷……”
“大姨，”项西说，“能跟再说说吗？”
“想想啊，”女人盯着项西上上下下地看着，“你没病啊？身体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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