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不卫生啊,”项西坐到他身边,“这次消毒液之旅算是头回?”
程博衍笑半天:“是啊。”
“也没玩过,”项西趴到桌上,“小时候看胡同里小孩儿跟着学校去春游,都特羡慕,没去过,般都自己去旁边停工工地转转,觉得大概也就这样吧,踏青嘛,工地上有些地方草长得比还高呢,不过就是没东西吃。”
“所以就烤蚂蚱腿儿?”程博衍问。
“你这就不懂吧,春游时候还没蚂蚱呢,得五月以后才有,”
“打呗,又不怵,爸在呢,”项西说,“什人啊,好声好气儿说没准儿就换,个傻逼野战完跟打胜仗似,撒山儿子就以为自己日山能生出片秦岭来啊!”
“哎哎哎,”程博衍看着他,“这嘴,还说上瘾是吧?”
“跟你说,”项西嘿嘿笑笑,“有时候就得这说才解恨,要不你在这儿,肯定得把自己说得心情愉快才停。”
“你这臭脾气改改,个人在外面容易惹麻烦。”程博衍摸摸他脑袋。
“以后个人不出门儿。”项西笑着说。
着程博衍,“怎说话呢!跟你们说换间屋子,这怎说话呢!”
“说啊,不换,”程博衍说,“不、换。”
没等这俩再说话,程博衍拉着项西出厨房,回头又补句:“老板,会儿把菜给拿过去吧,再拿瓶大可乐。”
“好。”老板在里面回答。
“什人啊!”那女跟出来,站在厨房门外提高声音,“间破屋子还当宝还赖着不肯走呢!”
到屋子,推开门就能看到桌上放着个帽子,程博衍愣愣:“以为他俩把什放这儿呢。”
“还真就是占座啊?”项西乐,过去拿帽子就想往外扔。
“挂门口钉子吧。”程博衍说。
项西啧声,走出去把帽子挂到墙上。
“刚那人说们没出来玩过……”程博衍坐下,把腿伸长,“说实话,还真没这玩过。”
“算,”男说,“没出来玩过人就是这样。”
“是没出来这玩过,不如你们有经验,”项西在这俩人很不客气让他们换屋子时候就已经火,直压着没发作,这会儿听这话,马上转过头,“山上没浪够呢吧,是打算挑个风景好包厢看着河再来炮呗?”
那俩同时愣,女脸顿时涨得通红,男愣半天才吼句:“你说什!”
项西没理他,转身走。
“你找架打呢?”走出段路程博衍才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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