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项西
挥手。
“遵命，”程博发动
车子，“会儿路过超市先去买点儿菜，晚上想吃什
？”
“……肉。”项西说。
“牛肉？那给你炒个青椒牛肉吧。”程博衍说。
“买点儿排骨吧，
做个糖醋……们出去吃吧。”
“不为什，拿着你
卡，你拿着卡，”项西说，“舒服。”
“宝贝儿，给你卡是平时不用那张，”程博衍搂过他，跟他脑门儿对脑门儿地顶着，“你傻？”
“不傻，就觉得，”项西笑笑，“想做点儿什，你说，你这也不缺，那也不缺，什都不缺还有这帅男朋友……但总得有点儿什标记在你身上才行，所以就给你这个，自己留零花钱。”
“知道，”程博衍亲亲他，“会收好。”
“等下还有句话没说，”项西推开他，把鞋脱，曲起条腿踩到车座上，胳膊往膝盖上架，冲程博抬抬下巴，“卡拿好，想吃什，想买什，看上什，就刷。”
，”项西说半突然拍拍腿，“对，说到钱想起来，还有东西要给你。”
“还有什东西？”程博衍刚要发动车子，听这话又停手，“你今儿是不是捡钱啊？钱多给呗，瞎花。”
“嗯，”项西低头在包里翻半天，从最下面掏出张卡，手指夹，递到他眼前，还挑着晃晃，“就是给你呢，拿着吧小程，每天开车辛苦。”
“这是什？”程博衍眼没看清，项西拿着这卡都快杵他眼睛上，他不得不往后仰仰头才看清，“银行卡？”
“是。”项西点点头。
程博衍看着他笑起来，然后点点头：“明白老板。”
“钱没就……就跟说。”项西继续。
“没怎办啊？”程博衍问。
“没啊，没……没就等着呗，”项西说半乐，“哎没等发工资。”
“好，”程博衍捏着嗓子，“哎哟也是有人包养人，好兴奋。”
“你办张卡？”程博衍刚想接过来，项西又把手收，他看着项西，“怎？不让看？”
“让看啊，何止让看，直接给你啊，”项西夹着卡又晃晃，“就过过瘾，手挥，给自己男朋友张卡感觉。”
“感觉怎样？”程博衍还举着手，“给帮你存钱吗？”
“不，”项西抓过他手，把卡按在他手心里，“这是给你，以后钱都存在这里面，给你。”
程博衍看着手里卡，好会儿才问句：“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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