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川看着她，突然明白
为什
。
个身份或者能力特殊
旅行者，上面要求务必活捉并不奇怪，这样任务对于清理队来说也并不稀奇。
而春姨最后这句，却是在提醒他。
如果有必要，他必须进去，去证明自己。
就像从前他必须证明自己能够契合参宿四，现在他必须证明自己能够扛下失途谷，他必须证明自己无可取代。
“无论躲在哪里，”连川笑笑，很快冷下脸，“也包括失途谷，对吗？”
雷豫点点头。
老大在沙发上狠狠抓爪子。
“新呢，抓坏你帮
补吗？”春姨端个盘子出来，看老大眼，把盘子放到连川面前，“先垫垫，别还在做。”
“嗯。”连川应声。
“挺好。”连川看着他，雷豫很少这问，能让他问出这样问题，多半是有什不涉及核心机密只跟连川本身有关消息。
老大确是打假盹儿，雷豫问完这句，它眼睛睁开只。
“那个宁谷，”雷豫说，“如果再来主城，可能会安排你去对付。”
“他还会来？”连川皱皱眉，“目前看起来他自保能力都差不多没有。”
“也不能这说，”雷豫说，“他可是从你手底下逃掉，不光他逃掉，跟他起那个也逃掉。”
无可取代，这是他还能存在唯价值。
钉子在鬼城生活十几二十年，还从没有什时候把日子过得这清晰过。
跨出屋门时候他看眼刻在门边金属板上道子，用手抠着又数遍，
“川，”春姨看着他，“契合实验只有你通过。”
“你意志力没有人能超越，”雷豫说，“如果能在外面抓住宁谷最好，他如果进失途谷，落到九翼手里，那就是九翼张牌，们不能冒险。”
连川没有说话，失途谷并不是个多可怕地方，生活在那里人在他看来，从状态来看跟主城不相上下。
但除蝙蝠，带着主城信息进去人，从未出来过，他不知道为什雷豫和春姨会劝他进去。
“你必须去，”春姨握住他手，有些微微地发颤，声音压得很低，“不光是为抓到宁谷。”
老大闭上眼睛，从鼻子里喷出口气。
“从这儿跑，就得去抓，”连川说，“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雷豫掐掉只抽两口烟，盯着烟头半天都没再说话。
连川也没开口，等着他说下去。
“这次是定要抓到，活，”雷豫说，“不惜代价，无论他躲在哪里，只有你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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