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金粉脸说，“你其实根本就没有父母？”
“
对父母没有兴趣。”连川声音始终平稳，略微
低沉里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杀气。
“没有父母是什
？”金粉脸问。
“非规计划前驱实验体。”连川说。
“你说什？”宁谷感觉自己整个后背都
阵发凉。
“只信自己。”连川说。
“只信自己，”金粉脸又用他声音重复
次这句话，“你知道你自己是谁吗？”
“是谁都无所谓。”连川回答。
“是谁你说也不算啊，你说点算数。”宁谷有些不耐烦，他从小鬼城混大，旅行者从来都是半言不合就动手，沉默是金也动手，要不是还需要吃东西，再过个百年嘴都能退化掉。
“说点算数，”金粉脸又重复遍宁谷话，“好。”
让人有些摸不清意义，但既然“都是”，那之前又是吹气又是悄悄话无聊事，起码有半是这个脸干。
宁谷立刻就对这个精分金粉脸充满不爽。
“装神弄鬼有瘾是吧，”他有些不屑，“你那个老瞎子跟班儿呢？没跟你起来啊？不是要拿们做交易吗？”
“不是你。”金粉脸又笑笑，往洞口这边慢慢靠近，能看到“他”眼睛看向连川。
“不要再往前。”连川开口。
主城非规计划是公开，所有人都知道，但据说这多年也从来没有出现过成功实验体，他和钉子还用这个事嘲笑过主城没用，不如拿管理员来试试。
连川是非规计划实验体？
不，不对……前驱？
“前驱实验体是什？”他问。
“非规计划基础，”金粉脸
宁谷全身肌肉立马都绷紧，随时准备动手。
“雷豫告诉过你，你父母是谁吗？”金粉脸问。
虽然宁谷也对同样问题有疑惑，但现在轮不上他回答，金粉脸问是连川。
没想到连川也是不知道父母是谁倒霉蛋。
“没有。”连川回答。
“警告吗？”金粉脸问。
声音依旧没有确切来源，但让宁谷都吃惊得顾不上金粉脸公然忽视鬼城门面屈辱，这是连川声音。
“临终告知。”连川这四个字说得就像他面对任务目标时那句“主城清理队”样冷酷平静，对金粉脸能用他声音说话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要说宁谷有什地方是真心服气连川，那就是他这种能活活把对手气死波澜不惊，管你是放屁是炸雷，眼皮都不带颤下。
“有意思，”金粉脸声音变回之前，“看来你是不会轻易相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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