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同时出手,团长攻击震得黑雾在风中混乱地旋转着,林凡紧跟着俯身猛地挥手,盯准黑雾
“这段时间还是多过来看看,”团长说,“车不定什时候能来,在找到宁谷之前不能出什事。”
“找到宁谷之后呢?”林凡问。
团长转头看他眼。
“你答应过要保宁谷平安。”林凡说。
团长盯着他:“让他再去主城是你,你现在跟说这个?”
“只在周围看看,”团长说,“最近轮巡旅行者好几次发现有异常,分不清是原住民还是之前那个实验体。”
“李向呢?”林凡问。
“你才是副手。”团长说完转身走下楼梯。
林凡沉默地跟在团长身后,直往前走,穿过几个庇护所,顺着微亮串小灯笼,直走到路尽头,再走进金属坟场,在各种形状诡异废物暗影中穿行。
越往外走,风越急。
林凡站在钟楼顶上,把戴着手套左手举在空中,动不动地站很久。
再把手收回来时候,手套上已经布满黑灰色细渣。
他把手套摘下来,放到个袋子里,回到钟楼房间之后,关好门窗,才又打开袋子,把手套拿出来,放到鼻子下面仔细闻闻。
很淡气息,不要说在狂风中,就算是在密闭空间里,般人也不太容易能注意到。
这是灰烬气息。
“未必是让他去,”林凡说,“不过早去总比晚去好,还是坚持最初意见,不要隐瞒,要给他自己选择机会。”
“那他就会选择去找死!”团长瞪着他。
右边黑暗里突然传出声破碎喉音,不太像嗓子发出来,更像是身体里某个空腔振动。
团长做个小心手势。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也没有动,仔细辩别着声音传来方向。
耳边除风声和杂物不时在风中撞击时发出声响,开始会听到些细细,仿佛游离于这个世界之外声音。
像混乱梦呓,又像是恍惚中笑,间或几声又带着锐器划过地面时轻轻刮擦……
舌湾风比别地方都猛,但却依旧吹不透这片遮天蔽日黑。
“你很久没到这边来吧?”顺着黑暗边缘往前走时候,团长问句。
“很久。”林凡说。
团长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林凡抖抖手套,把它放回自己兜里。
“有时间吗?”团长站在门外问句。
“有,”林凡走到门边,“什事?”
“要去地库,”团长说,“你跟块儿去吧。”
林凡站着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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