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
护镜摘下来，换个这个护镜时候，手抖得差点拿不稳护镜。
脚下是熟悉路，他自己走过无数次，跟钉子
起也走过无数次，却还是第次跟团长和李向从这里走过。
心里说不清是什
滋味。
“是。”团长转身，快步往前走
出去。
风很大，宁谷把护镜戴上，拿出兜里帽子戴上，帽沿直往下拉到眼睛上方。
跟在团长身后走阵之后，他又把帽沿推到脑门儿上。
不知道为什，这明明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地方，现在却让他有强烈不安，总觉得黑雾里隐藏着什东西。
“吃东西吗？”李向问。
宁谷跟着也站起来，正想出门去，连川抬起腿，脚蹬在墙上，鞋底在墙上滑过，片细碎小火星闪过之后，墙上画着四个标志消失。
连川看他眼：“除你和
，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嗯，”宁谷应声，吸口气慢慢吐出来，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转身往门边走，“你就在这里不要出去，疯叔如果回来，应该会知道你是谁……估计他不会回来。”
连川没有说话，坐回躺椅上，闭上眼睛。
团长和李向站在屋外，手里拿着冷光瓶。
，“你想起来？这是什？”
“不用想起来，”连川看着墙上四个图形，“这是主城城标。”
“城标？”宁谷又吃惊，“怎没在主城见过？”
“城标只在去见管理员时候才能见到，”连川说，“画里那个黑色门，里面是去见管理员运输车。”
“什意思？”宁谷因为震惊而停止思考。
“没有，”宁谷闷着声音，“不饿。”
“这趟不太可能找到钉子，”李向说，“只是带你去看看他失踪地方，们在那里找到他护镜。”
宁谷猛地转过头。
李向拿出个护镜递给他。
宁谷接过来时候手都有些发抖，这是他从失途谷换回来带红边那个护镜。
宁谷沉默地走到两人面前。
“你屋子会叫人重新弄个。”李向说。
“没关系，”宁谷说，“先住疯叔这里吧，离庇护所远，不容易惹麻烦。”
李向叹口气。
“是去舌湾吗？”宁谷看向团长。
连川转过头，看着他：“那四张画，是四代不同主城，同样那扇门，上面标志不样。”
“什意思？”宁谷继续放空。
“四代主城，”连川说，“四个宁谷。”
宁谷半张着嘴，没声音。
“团长来。”连川把笔扔，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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