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宁谷挺意外
，他以为连川之前已经说
那
多，按连川习惯，就算已经解释清。
当然，再说就是因为对方脑子不够还需要进
步说明。
“你是不是觉得
会问你为什这冷血，”宁谷说，“让旅行者自愿去送死。”
“嗯。”连川应声。
“不知道，”宁谷叹口气，“你要是问，可能不会同意。”
“你跟九翼有交易，”连川看着他，“蝙蝠去救，他们知道黑雾里什地方能进城。”
“……你把那个交易当真？”宁谷愣住，“还是你觉得九翼当真？”
“他脑子都不要只为活，”连川说，“主城防着失途谷，他要站队只能站在旅行者这边。”
对九翼描述虽然是事实，但宁谷听着还是有些诡异。
“清理队呢？”团长问。
李向问。
“宁谷能在开始废掉城卫几秒，对手就只有实验体，参宿四能够清掉部分，需要有旅行者帮忙防御和攻击，”连川停顿下，看着他们，“但那样情况下，参宿四只能带得走个人。”
屋里几个人都沉默。
“剩下旅行者需要自己逃，”团长说，“或者死。”
“是。”连川说。
“不会问你。”连川说。
“团长为出口，已经付出那大代价，”宁谷说，“你是觉得他会同意，才去问他。”
“嗯，”连川看他眼。
“你选择
“清理队在，全都能活，”连川说，“但现在只能考虑‘定’，不能考虑‘如果’。”
“要是你回去，跑，或者打听不到出口信息，”团长说，“这些旅行者，就是白死。”
“是。”连川说，“所以要把情况都说清，自愿。”
离开治疗所时候，宁谷感觉自己脚步比平时要重得多，不知道是因为累，还是心情沉重。
“你想说什？”连川先开口。
“能往哪里逃？”宁谷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都围死怎逃？”
“轨道两头黑雾里，”连川说，“城卫不会追进去，他们不像旅行者，直生活在黑雾里，主城没有雾，他们对黑雾有天生恐惧。”
“那实验体呢？”宁谷问，“它们不是人。”
“实验体应该是EZ，最早成品，有过回收任务，但是记不清，大概记忆被重置过，”连川说，“这东西需要激活，稳定性极差，所以使用时候需要有自毁装置……剩下人要撑到它们失控或者自毁。”
“躲进去撑到EZ完蛋他们就能活吗？”宁谷问，“等到下趟车回鬼城？那饿也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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