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谷转过头去
时候，亮光变成
两点，三点……
像星星
样。
不知道是他们正在向那边移动，还是那些亮光在向这边飞过来，片亮光慢慢
“也许，所以管理员给出选择，”连川说，“就是这样，你是选择回到不停毁灭永远挣扎着世界里，还是选择结束切，回归‘最后秒’。”
“管理员给机会，”宁谷说，“并不是叶希给，对吗？”
“是，”连川说，“叶希从没有给过
们选择机会。”
“他也从来没想过有天会见到来自他那些毁灭银河里们，”宁谷说，“如果不选择呢？两个都不选，有别路吗？”
“既然时间不存在，”连川说，“就没有未来和过去。”
“叶希最后意识，”连川说，“切都消失，时间没有，空间没有。”
“你是说们就永远这
挂在这里？”宁谷说。
“也有这种可能，”连川说，“不是挂在这里，是在这里停下，所有切，都停止。”
“没有，”宁谷说，“没有，们还在，们能说话，能思考，只要们还在，就还在往前。”
连川又伸手摸摸他后脑勺。
嘛？”宁谷用脸往他手心里压压。
“你刚看到什？”连川问，“都不太像你。”
“是不是很酷？”宁谷问。
“……又像。”连川说。
宁谷笑起来，在连川背上摸摸：“你倒是点儿都没变，还是连川。”
“说人话。”宁谷说。
“们完全不用顺着向前走，”连川说，“们可以回过头走，杀清道夫，没有出口，就创造个出口。”
“就是出口。”
“你就是出口。”
两人侧方，远处出现点亮光。
“干嘛！”宁谷提高声音。
“你刚到底碰到什？”连川问。
宁谷沉默会儿，轻轻叹口气：“刚整个世界只有个人，所有东西，包括你和叶希，都变成照片，很旧那种，黄黄。”
“是，”连川说，“那里应该就是最后秒。”
“非常……绝望，”宁谷低头，把下巴往连川肩上压，“叶希说，所有都不存在，你也不存在……在想，是不是如果选择砍掉拿着走马灯那只手，最终就是那样，在个永远也出不去‘最后秒’里。”
黑暗还在继续。
宁谷几次伸出手往旁边探索着，想摸摸有没有别东西，但什都没有。
“这到底是什地方？”宁谷问。
“可能是最后。”连川说。
“什最后？”宁谷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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