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宁谷说，“
是那个
进主城就被最强鬣狗锁定还打
两枪最后逃跑
旅行者宁谷。”
“那是……”连川想想，“那个给旅行者宁谷偷好几盒配给连川。”
“你听到啊？”宁谷盯着他，“以为你听不到。”
“怎
会，”连川转过头看着他，“从头到尾都只有个。”
“那你为什……”宁谷愣住。
开眼睛，“会儿……”
“你也先休息吧，别说，”宁谷看着他身上破碎制服下个个触目惊心黑色伤口，还有椎刺留下那些伤痕，“怕你会死。”
“就凭你，”连川说，“想杀？”
“哎？”宁谷愣，“关心你呢！你居然在这种时候还想着顺嘴吹个牛？你什人啊！”
连川笑笑。
“有时候活在仇恨里，”连川说，“肆无忌惮地发泄所有恨，时间长，是会让人沉迷。”
宁谷没说话，过会儿才问：“那你还会沉迷吗？”
“不会，”连川摸摸身上被他刺出伤口，“受不住，挺疼。”
宁谷看着他，没说话，低头把他手拉过来握着。
用力握，手背上小光斑串闪过。
再用力握，小光斑再次闪过。
“你是连川吧？”宁谷问。
“嗯。”连川应声，“你是宁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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