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想怎
说，”连川说，沉默
会儿之后，他点点头，“你就是存在
原因和结果。”
“不愧是会写字人。”宁谷笑着说。
离开实验室之后，他们再没有见到过曾经主城遗迹，不知道是已经走出最远范围，还是时间已经太久远，所有痕迹都已经被抹去。
车上仪器直工作着，无论是停车还是行驶，他们进行路线完整地被记录下来，同步绘制出地型和方位图，同时还记录路气候变化，空气中各种成分变化。
满屏串串字符，宁谷看不明白，连川倒是每隔段时间就会打开记录看看。
“做不那些事，”连川说，“只适合……”
“跟在起。”宁谷说。
连川看他眼：“嗯。”
“你本来想说什？”宁谷笑起来。
“也差不多。”连川说。
很久呆，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也弄不清自己心情。
直到屏幕上收到苏总领运输车发来信息，她才回过神，有些兴奋地看着信息内容。
这是连川和宁谷出发之后第次返回信息-
们找到曾经主城遗迹，高墙和个空实验室，没有新发现，接下去会继续前进
春三看完信息这短短几句话，回过神时候发现自己嘴角已经翘得老高。
“有什发现吗？”宁谷问。
“没有，就是越走空气质量越好，”连川说，“温度也越来越高。”
“闻闻。”宁谷打开车窗，把
“差不多是什？”宁谷追问。
“本来就是你留给自己BUG，”连川说，“只适合继续跟你呆着。”
“嗯。”宁谷心满意足地笑笑，“可惜很多事们已经没有办法再理清哪里是开始，哪里是结束，从哪里开始循环，哪里停，哪里走……”
“不需要理清，”连川说，“只要结果。”
“以为你会说你只要。”宁谷手指在车框上弹两下，“失望啊。”
她笑笑，回复信息-
收到信息，大家安好，旅行愉快
“大家安好意思就是每个人都好是吧？”宁谷躺在副驾驶椅子上，条腿曲着，条腿从车窗伸出去晃着。
“嗯，”连川应声，“不过现在应该还是每天很忙，主城也不会太平，蝙蝠和旅行者现在都能随意出入主城，加上大量流民，主城原有秩序已经不存在，要想重建，肯定会有很长段时间是很艰难混乱。”
“想想都累，”宁谷看连川眼，“如果你没有跟出来，现在是不是也得跟着他们起重建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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