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林耀有点儿不好意思，赶紧把风筒举到脑袋顶上往下吹，“
妈说这
吹干得快，小时候给吹头发她都让趴床上脑袋冲下挂着吹……”
“真有创意。”关泽靠到床上接着看电视。
林耀从镜子里能看到关泽，他身上
白色T恤因为靠在床上而有些绷着，林耀盯着他看
会儿，没扛住好奇心，还是大着胆子问句：“关总，您有纹身吧？”
“嗯，
“哎妈，”十分钟之后林耀蹦着出来，头发上还滴着水，“这是太土啊还是热水开关太高端啊，折腾半天愣是没出热水，冻死。”
“你洗凉水？”关泽愣愣，现在白天气温挺高，但毕竟是秋天，洗冷水肯定受不。
“啊，是，”林耀扑过去把空调给关，“强烈怀疑是抽地下水，给都快冻成哈根达斯……”
“看看。”关泽起身进浴室。
林耀蹦着跟过去看，关泽伸手在水笼头下面个小闸门上拨下，打开热水开关，没几秒钟就看到热气腾腾水流出来。
脸上表情相当严肃，他在向关泽表达自己很乖，周末应该可以出去玩意愿。
关泽笑笑，周末带他去动物园吧，陆腾对大象很着迷，每次去动物园都能在大象笼子边儿上呆个多小时。
他给陆阿姨回条信息，周末带他去动物园吧。
这句话发到半时候关泽眼前突然阵模糊，接着黑下，只是瞬间，又恢复正常。
他叹口气，继续把这行字输完，按发送之后从包里翻瓶眼药水出来滴两滴，再吃两片药。
“要再洗个找平衡？”关泽回过头看他。
“……不用，”林耀瞪着那个小闸门看会，转身回到房间往床上扑，“这也太没天理，用个热水两道开关！”
关泽洗完澡出来时候，林耀跪在椅子上对着镜子吹头发，正处于把头发都吹得立起来呈小火炬状阶段。
看到关泽出来，他把头发往下按按：“关总用风筒？”
“你用吧，”关泽扭开脸，他想笑，“飞机头啊？”
最近眼前发黑情况有些频繁，太累？
关泽随便套件衣服靠在床上打开电视。
林耀在浴室里洗澡洗得跟打仗似，关泽隐约听到他蹦来蹦去声音，还时不时能听到几句哆哆嗦嗦歌声。
你是否……会觉得冷……心……是否……还有……余温……
关泽竖着耳朵听会，笑笑，这小孩儿真能自娱自乐，性格完全不像做设计，这性格做市场不错，招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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