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没什用,关泽闭着眼忍快个小时,疼痛没有减轻,睡意也完全没有出现。
他叹口气,摸过手机下下按着,翻着林耀发过来短信。他现在很想给林耀打个电话,逗林耀犯犯傻乐几下他能舒服很多,但他现在估计说话都没法集中注意力,林耀某些方面很敏感,他不想让林耀觉察出什来。
他很仔细地考虑林宗话,不管怎说,他不愿意伤害林耀家人,也不想破坏这样个温暖家,他本来打算把检查结果如实告诉林
“检查时间提前点吧,你这不是颈椎问题,是脑子,”那边顿顿,“你这两天是不是太兴奋?发年终奖吗?”
“还没为年终奖兴奋成这样过呢。”关泽笑笑,他明白这话意思。
“情绪别大起大落,控制点儿,你不是特别能宠辱不惊,”张兴也笑笑,“元旦放完假过来吧,咱先仔细检查下。”
“成,你先告诉现在这个头疼怎办?”
“忍着吧。”
张兴声音。
“头疼死,止疼片儿完全无效,”关泽手指在自己头上下下敲着,“你有什好方子解救下?”
“怎个疼法?”
“没法说,就没有不疼地方,全面覆盖。”
“吐没?”
关泽把身上湿衣服都脱,光着躺在床上上。家里暖气很足,他把空调也打开,屋里暖烘烘,这种时候他需要完全放松。
忍疼没什,对于关泽来说,疼痛不是什太让人无法忍受东西,主要是这种头疼和他经历过那些疼都不样,连秒钟间隔都没有。
无论他用什方式也没办法把自己注意力从疼痛上转移开,最后他只得拉开抽屉拿出瓶安眠药,这是伟大张兴医生给他,他偶尔失眠,现在头疼成这样,不知道这药能不能让他睡过去。
为能保证睡着,关泽吃比平时多三倍量,然后躺到床上。
身体躺平,血液就会往头上涌过去,这让因为疼痛而变得很敏感脑袋立刻像被人用榔头砸几下似,关泽只得又坐起来,把被子堆到身后靠着闭上眼。
“吐,”关泽站起来,坐着时候觉得全身血都涌到脑袋上,疼得受不,“还从来没这头疼过。”
“怎吐?”张兴又接着问。
“大夫,就呕个吐,又头疼得厉害,真没观察是怎吐,抱着马桶吐。”关泽喝口热茶。
“你认真点儿,”张兴语气很严肃,“是类似喷射那样感觉吗?”
关泽靠着桌子想想:“是,你有什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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