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里关泽
衣服整齐地排列着，衬衣，裤子，外套，林耀手在衣服上挨个摸
遍，灰色那件衬衣没在，关泽平时最喜欢那件休闲外套也不在。
林耀关好柜门，又跑进浴室：“关泽！”
他用过牙刷和毛巾跟关泽牙刷跟关泽牙刷挨着放在杯子里，旁边他用那条毛巾也像以往样挂在关泽那条边儿上。
他拿起关泽那把牙刷摸摸，还是湿润，他心里猛地揪下，关泽是早上出门。
走进书房时候林耀觉得自己已经没力气，他坐到电脑桌前椅子上，声音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关泽……”
听着屋里传来声声门铃声，林耀靠到门上，他觉得自己有些站不住。
屋里很安静，除去门铃，再也没有别动静。
他在门上靠很长时间才拿出钥匙，慢慢地拧开门锁。
屋里窗帘都拉着，没有灯看上很昏暗。林耀打开客厅灯，暖暖黄色光芒洒满屋子，他最喜欢就是关泽客厅里这种暖黄色灯光，让人觉得安心踏实。
而今天，他却没有这种感觉，这灯光让他觉得落寞。
下保安已经能认出他，看到他按电梯开关时候还说句：“来找关先生？”
“嗯，”林耀回过头，压着心里不安，“他在家吗？”
“不清楚，今天早上
有点事儿走开，没见到他出没出门，不过好像没去跑步，”保安笑笑，“可能睡过头？”
“没准儿。”林耀也笑笑。
保安话让他还留着最后丝侥幸，关泽还没有出门，也许在家里。
就是昨天晚上，关泽还在坐在这里，脸上带着微笑跟他聊天，他说要关视频时候，关泽说：“晚安。”
晚安。
林耀闭上眼睛
屋里收拾得很干净，和以前他来时候没有什
区别，林耀换上那双熊猫拖鞋，走到客厅中间，声音有些颤抖地叫声：“关泽！”
没有人回答他。
“关泽！”他慢慢往卧室走，继续叫，“关泽！”
卧室没有人，被子还是像平时样铺在床上，林耀在卧室门外站会，走进去把掀开被子：“关泽！”
林耀看着被子下面平整床单，慢慢把被子铺好，又转身猛地下拉开衣柜：“关泽！”
定在家里！
必须在家里！
林耀冲到关泽家门口时停下脚步，有些犹豫。
他有钥匙，当初关泽把钥匙给他时候，他还啧来着，你不在家时候跑来干什？
他摸摸直和自己钥匙串在块儿那把钥匙，抬手按响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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