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
办法
吗？”老妈眼泪又滑下来，怎
也控制不住。
“真没，”林宗抽张纸巾在她脸上轻轻按着，“他要能找姑娘，早找，这多年你也看见，没用，现在陷进去，更回不头，
们不退，林耀得痛苦
辈子。”
老妈没再说话，也没动，定定地看着他，过会儿，眼泪从她眼角滑出来，她颤抖着声音：“不谈，失忆你不能这样对待病人。”
“那讲完你再失忆行，”林宗抱住她，“这事躲不过去。”
“昨天就看出来，你弟吃饭时候个菜夹十几筷子都没换别菜，他多讨厌吃芹菜啊直吃直吃就知道出事，”老妈哭出声音，“要开始失忆。”
“你听说，林耀发烧，”林宗拍拍老妈，“那人昨天突然招呼没打就走，林耀找不着他，跟念叨晚上……”
“他为什走？”老妈推开他，擦擦眼泪。
笑眯眯地看着他：“没空。”
“……”林宗走到她身边。
“你和叶小玲日子定没？”老妈突然说，“今天出趟门找上回那个老太太帮算算……”
“妈。”
“啊要不你先带她上家来啊，还没跟她好好聊过呢……”
“好像是病，挺严重不想让林耀知道，”林宗犹豫下，“而且之前……去找过他。”
“不是说不让你找吗！”老妈喊嗓子，顺手拿过案板上面包就砸过来，又抓个盘子狠狠地往林宗身上打，“说不让你去找他！你还去！就知道你得去！现在好吧！现在好吧！”
“就想去看看，”林宗护着头直退，退到墙角老妈还直追着打，他只好蹲下，“不管怎样，总得看看是个什样人，林耀没谈过恋爱，万那人不是个好鸟他再出点儿别事怎办！要不去说声，林耀回来跟你挑明，你不点儿退路都没吗！”
“现在也没！那现在怎办啊！是不是好鸟他都让你这鸟枪打过去打飞，儿子怎办啊！”老妈把盘子摔在林宗面前。
“妈，”林宗站起来，“这得看你，你要受得，就去找。”
“妈。”
“那个盘子帮拿过来。”老妈直在厨房里转来转去。
“江慧珍！”林宗很无奈地拉住老妈，把她手上直举着没地方放面包拿下来放在边。
“哎呀不要这样叫，”老妈还是笑眯眯地，“大小伙子这叫名字会害羞。”
“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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