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关泽点点头。
“不要有负担，良性
好办，”李大夫拍拍他肩，“明天会有护士来给你备皮，别要准备她们都会告诉你。”
“好，谢谢李大夫。”
李大夫出去之后关泽拿过mp4，手指在林耀定格笑脸上摸
摸，备皮？
小护士进来送药，关泽问她：“
这个手术备皮备成什
样？”
如果不算很久以前他蹲在路边
整天不知道该去哪里那段时间，他基本没有过这无所事事日子。就算是整天蹲在路边，也跟现在不同，那时脑子里还会想事，比如去天冷去哪里呆着，饿该去哪儿弄吃，或者考虑从哪条路溜达不容易碰上找他麻烦人……
现在只是发呆，对着电视发呆，对着窗外发呆，对着mp4屏幕上林耀脸发呆。
有人推门进来，关泽扫眼，是他主治医生，他坐起来：“李大夫。”
“嗯，今天感觉怎样？”李大夫看看他床上记录。
“还行，天天都这样。”关泽笑笑，把林耀脸冲下放在枕头上。
些失控，抖得很厉害。
“他设通讯录白名单吧，”林耀慢慢转过脸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林宗，“只接他存号码，陌生号码律黑名单。”
“嗯。”
“混蛋！”林耀把话筒狠狠地砸回电话机上，想想又拿起来用力摔两下，“傻逼！神经病！就操他要干什！”
“钻石电话呀——”老妈从楼下跑上来，在电话机上摸摸，老妈有阵子爱贴水钻，家里电话机上全让她贴满水钻。
“剃光头啦，”小护士笑着看他，“你剃光头好看，别担心啦，女孩子话们就会考虑在小区域剃点。”
“那还不如剃光呢。”
“反正你明天就是光头啦，”小护士摆摆手，“明天过来帮你剃头，保证圆又亮。”
“好。”
“这两天眼睛有没有看不见？”
“有次，时间很短。”
“嗯，头疼有吗？”
“没。”
“情况还可以，”李大夫看着他，“后天手术，早上八点进手术室，你知道吧？”
“妈，”林耀赶紧搂住老妈，“不是故意。”
“不着急，急也没用，”老妈拍拍他手，“你着急脑子就勾芡。”
“你还有什办法？”林宗叹口气，看着他。
林耀慢慢平静下来，皱着眉咬牙切齿地说：“有！还就不信！”
关泽在医院院子里转悠圈，回到病房，医院里没有可以跑步地方，他只能每天出去转几圈活动活动，感觉憋闷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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