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邱奕躲躲,“别压肋骨,疼。”
“哥哥,”邱彦把脸埋在他胳膊里,带着鼻音,“你又打架。”
“不是先动手,”邱奕搂搂邱彦,眼前晃过边南愤怒眼神,他笑笑,“就是嘴欠句。”
“今天得朵小红花,数学测验得满分。”邱彦小声说,声音里透着得意。
“是?真厉害,”邱奕坐起来,从床边搭着外套里摸出钱包,拿个钢蹦出来,放进床头存钱罐里,在邱彦脸上弹下,“赶紧睡。”
“装呢。”邱奕说。
邱彦没动,还是闭着眼睛,只是睫毛下下颤得更厉害。
“下回再让看到你十点之前没睡觉,你以后就都不用睡。”邱奕说。
“那你早点回来不行吗?”邱彦睁开眼睛,有些委屈地说。
“不装?”邱奕在床边蹲下,“早点儿回来成啊,以后没钱你推着爸出去要饭?”
邱奕家离饭店有点远,在片有些年头胡同里,地段不错,老爸直在等着拆迁,不过等十几年也没动静。
回到家时候,院子里很安静,几户人都已经关灯。
他掏出钥匙开门,家里客厅里灯也关,门边灯亮个小夜灯,老爸卧室门缝下隐隐还透出几丝光线。
他没开灯,轻手轻脚地推开老爸卧室门,轻声说:“回来。”
“比平时早点啊。”老爸坐在轮椅上说句。
周末两天上午,是邱彦最开心时间,平时邱奕白
邱彦咬咬嘴唇,把脸埋进枕头里,过会儿,他肩轻轻抽动几下。
“哭啊?”邱奕起身把衣服脱,换件T恤,拉开门走出去,“去冲个澡,给你十分钟哭。”
邱奕洗漱完回到屋里时候,邱彦还趴在枕头上,不过已经没在哭。
他关掉灯,上床,躺到邱彦身边,伸手往他屁股上拍巴掌:“过来,哥抱抱。”
邱彦迅速翻个身钻进他怀里抱住他腰。
“邱彦睡着吧,小点声儿,”邱奕进卧室,回手把门关上,“你也睡吧,要上厕所吗?”
“上过。”老爸放低声音。
“不用老等,回家时间没准儿。”邱奕把轮椅推到床边,把老爸往床上抱时候肋下阵疼痛,他咬咬牙,放下老爸之后才搓搓被边南膝盖顶伤位置。
关好老爸卧室门,邱奕进自己房间,借着窗外光线看到邱彦正趴在枕头上,大半个后背露在被子外面。
他走过去弯腰盯着邱彦脸,小家伙闭着眼睛,睫毛轻轻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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