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彦抹着眼泪从他身边往后跑过去扑进邱奕怀里:“哥哥——”
万飞瞅就乐,笑得停不下来。
“哎!”边南喊声。
“大虎子——”邱彦又转身扑进边南怀里。
“不哭不哭,”边南赶紧搂住他,“没事儿啊,人都走,刚也不是真找你哥要钱,演戏呢懂吗?”
“想走?”边南拿着棍子站起来。
没人回答他,几个人很快地走出院子之后才听到从胡同里传来他们咒骂声。
“还钱啊跑什跑!”边南入戏很深,抡着棍子对着旁边葡萄架子敲下。
葡萄架子稀里哗啦地晃起来。
“嘿。”邱奕在他身后叫他声。
俩人横眉立目脸凶相地说完台词之后,院子里陷入短暂安静之中。
这些人看就知道并不是专业流氓,就是普通老百姓和普通老百姓般人儿朋友,论范儿绝对比不上边南和万飞。
边南为加强冲突感,拎着棍子走到邱奕跟前儿,棍子擦着邱奕砸在旁边椅子上,恶狠狠地说句:“今儿不给钱不走!”
“不拿钱谁也不能走!”万飞回手把邱彦拎进院子里,脚把院门给踢上,“们也不容易,大热天儿来回跑,胡同口还有帮哥们儿等着呢!今儿不给拿点儿,们交不差你们也别想好过!”
听到胡同口还有人等着,个男人皱皱眉:“们也是来要钱!”
邱彦哭得很伤心,估计是吓得不轻,边南使劲在他后背揉着,压着声音问邱奕:“怎回事儿?”
“干嘛!”边南转过身拿棍子指着他。
“……醒醒,”邱奕抬头看看葡萄架,“敲散架你修?”
“没使劲,”边南啧声,把棍子扔到边,扶着架子摇摇,猛地又扭过头往万飞身后看过去,“二宝!”
“大虎子!”邱彦直站在角落里抹着眼泪,这会儿才又哭出声,边哭边往这边跑过来,“哥哥——”
“别哭别……”边南弯腰张开胳膊。
“那不管,你要不要钱跟没关系,”边南屁股坐到椅子上,手里棍子在地上下下点着,“就知道你们是他家亲戚,他没有钱,就管你们要!”
“有这不讲理吗!没听说过!”女人喊起来,往院子门口走两步。
“现在听说。”万飞慢慢走到院子中间瞪那个男人眼,不太明显地把院门路让出来。
“先回去,”男人皱着眉,“乱七八糟!惹堆什麻烦!”
院里杵着几个人动动,跟着开始往门口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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