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跟邱奕讨论过没啊？”万飞躺到他身边。
“
没事儿跟他说这个有病啊？”边南说，想
想又补
句，“怎
可能说
边南没有说话。
万飞拧着眉思索体会半天：“就是……本能和理智
交战？”
“操，”边南让他给说乐，“有理智什事儿啊？”
“也是，你要去给人表白时候就没理智什事儿，那再重新组织下语言，”万飞抓抓头发，“就是本能和……和……”
“就是身体想，但心里有点儿接受不。”边南打断他飞快地说句。
“不样。”边南回答得很简单。
“不样？有什不样，不就是……做。”万飞抓抓头。
“那是跟个男做……”边南皱皱眉，不知道该怎说。
“废话，你喜欢不就是男？”万飞被他说得更茫然。
“不是那个意思……哎，就是……就是……别扭。”边南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出手机，把昨天下视频点出来，调静音，放到万飞手上：“看看。”
万飞拿过手机，低头看眼，顿时喊声：“操！”
边南没出声，他抬头看边南眼，又低头对着手机喊：“靠！”
视频没放完就被关掉，万飞拍拍边南肩：“操，你昨天就找这个呢？”
“没找，”边南盯着烟头，“随便下。”
“哎！对！”万飞指着他，“没错就是这意思。”
边南往后躺到垫子上，长长地舒出口气。
没错就是这意思。
他从昨天看完片儿到现在，脑子里直纠结就是这个。
无论是看片儿时候还是在梦里面对邱奕时候，兴奋有，冲动有，可却对于跟个男人做到这个地步无法接受。
“为什别扭啊？”万飞也皱着眉头，想半天，“你看没反应？”
“有，”边南把烟头在地上按灭，下下地戳着，“反应大着呢。”
“那……”这回轮到万飞不知道怎说。
“就是心里别扭，”边南从烟盒里又拿支烟点上，“不知道该怎说，就，心里觉得别扭，身体……有反应，可是连撸管儿心情都没有，这说你懂？”
“……能说没懂。”万飞还是皱着眉。
“就因为看个男男小黄片儿，你就这德性？”万飞看着他。
“嗯。”边南拿过手机放回兜里。
“怎？”万飞问。
边南沉默会儿才轻声说：“……别扭。”
“别扭？”万飞愣愣，“不应该啊，你看这个不跟们看A片儿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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