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把矿泉水瓶子捏扁
，哐地
声扔进旁边
垃圾箱里。
操！
边南拿着水喝口，突然觉得有些说不上来憋闷。
以前这种话题他也不爱参与，但也不会被人提到还只是闷头句话顶回去，怎
也会顺嘴扯两句。
以前他不爱说这些是因为没劲，跟哪个姑娘也就那回事儿。
现在呢？
是在恋爱吗？
嘿乐着，没说话，偏过头看边南眼。
边南知道他在想什，边蹦边伸手冲他竖竖中指。
休息时候，帮人在球场旁边活动边瞎聊着，因为老蒋开个头，所以大家话题都放在女朋友身上。
谁女朋友漂亮，谁女朋友胸大，谁正在追谁，谁准备被甩，说得都挺带劲儿，时不时地会乐成团。
边南直没出声，以前他就不太参与这种跟姑娘有关话题，追得着追不着，有女朋友没女朋友，他觉得就那回事儿。
是吧，他跟邱奕天见不着心里都空得慌，见面就恨不得用绳子捆块儿再打个死结。
可现在他却更没法加入这样谈话。
这感觉让人憋得难受。
从开始害怕和茫然到现在，他已经憋很久，万飞那种跟许蕊有任何进展都要兴奋宣布感受他慢慢体会到。
体会得更深，是这种感受只能自己放在自己心里放在别人不知道角落里，无处可说，也没人能分享那种憋闷。
“追女生这事儿还得问边南，”有人说句，“边南不直手到擒来。”
“放屁。”边南说。
“就是，人边南都是等着女生倒追。”有人笑着接话。
“你们目光要放长远，”万飞看边南眼，“不要老盯着卫校，马上毕业，还有海样广阔妹子在等着你们……”
万飞成功地转移话题，大家开始另轮热烈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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