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南回过头，那人脸上没什
表情，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在挑衅还是真
在问，犹豫
两秒钟之后，他还是回答：“你力量挺好，就是几拍过后就没用肩背力量。”
“受教。”那人冷笑
下。
边南没说话，低头从看热闹几个人中间穿过，往椅子那边走过去。
他觉得自己今天这事儿干得有点儿傻逼。
伸手刚要拿资料闪人时候，边南看到站在椅子后面花坛旁边石江。
第二个球角度有点刁，反手，角度很大。
边南在跨步过去同时看到那人脚边放着个空饮料罐子，他在这瞬间找到掩饰自己反手弱点方法。
他用拍力度并不强反手削球，准确地击中那个罐子。
罐子弹下，旋转着弹进场地里。
接下去六个发球，边南有三次把球回到罐子上，罐子在场地里叮铃当啷地被砸扁。
回过头看着他，说实话，在体校这些年，还从来没有人这跟他说过话，刨去打架，就只说网球，也没人怀疑他技术。
猛地被这个技术动作四五拍就变形陌生人拽巴唧说，他挺上火，但还是压压，没答话，拿资料准备走开。
“跑什啊，没本事就别瞎指挥人。”那人在身后追句，这话说得挺大声，隔壁场子练着几个人和教练都看过来。
边南停下，背对着那人站两秒钟，他把手里资料扔回椅子上，转身走到网子边上：“怎示范？”
“
怎打你怎打呗，不敢？”那人指指发球机，脸不屑。
“石教练，……手痒痒就……”边南顿时有些尴尬，刚才那幕没准儿已经被
眼扫到那人挺难看脸色，再看到场地外面站着几个不知道是学员还是教练人，边南突然从得瑟中回过神来，感觉自己似乎有点儿得瑟过头。
于是他停手，把拍子递回给那个人。
“新来实习生？”那个眯缝下眼睛。
“……是。”边南有点儿不踏实，点点头就快步走出场地。
“你还没说技术问题呢。”那人在身后说。
边南没说话，绕到旁边走进场子里：“拍子用用。”
那人把拍子扔给他，边南接过拍子，拿在手里转转，拍子不错，不过这人技术跟拍子不在个档次。
他站到场地中间，那人打开发球机，个球斜着往这边半场飞过来。
是正手，这是边南强项，他退两步，身体向后仰，跳起来挥拍把球打回去。
靠在网边那小子抱着胳膊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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