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边南轻轻搂住他，
“那怎办？就这……待着？”边南不太能接受这样
答案。
邱奕没说话，目光还是落在窗外。
“你没再劝劝？”边南问。
“边南，”邱奕收回目光，抽
口烟看着他，“你觉得……
是个什样人？”
“啊？”边南愣愣，“挺好啊。”
“你爸还好吧？”边南冲到他面前。
“嗯，”邱奕拿着烟往消防通道走过去，“陪抽根烟吧。”
边南跟在他身后进消防通道，又往下走两层，站到窗边。
邱奕点烟叼着，眼睛看着窗外。
“聊得怎样？”边南问，邱奕这样子让他又害怕又心疼，想上去搂搂他，但挣扎半天也没敢动。
呼吸机之类，太受罪，不要。”
邱奕没有说话。
“听见没？”老爸看着他。
“没。”邱奕站起来，他接受不老爸现在跟他说这些，还是这样内容。
“这事儿你可以用用你理智。”老爸说。
“是。”邱奕掐烟，继续看着他。
“是挺好啊，人帅，还聪明，又懂事，还靠谱，”边南不知道邱奕怎会突然问这
句，“怎啊？”
“变态？”邱奕问。
“变……态？”边南有种想要摸摸邱奕脑门儿看他有没有发烧冲动，“应该不会喜欢个变态吧。”
邱奕笑笑，把手揣到兜里，往边南身边靠靠，低头把脑门儿压到他肩上，声音很低：“跟你在起之后变，爱说话，爱笑，还会犯傻……”
“他不肯手术，”邱奕说，“要保守治疗，保守治疗基本就是等死。”
“你不说不让他知道？”边南没控制住声音，喊出来。
“他猜到，”邱奕看他眼，“再说如果要手术，他总会知道。”
“那手术啊，他为什不手术？”边南声音都抖，邱爸爸这是怎回事？
“拖得有点儿久，医生说手术也……没有太大作用，而且他身体会吃不消，”邱奕声音听不出情绪，脸上也很平静，“他自己也不愿意，说是太难受。”
“不，”邱奕看着他，“不。”
边南在长椅上坐不住，是心里不踏实，二是走廊上暖气不足，坐时间长感觉冷。
邱奕进病房个多小时没出来，他在走廊上从这头走到那头，再从那头走到这头，来来回回走多少趟他已经数不清。
中间还看到医生护士推着仪器跑进间病房里，他看得心里阵阵发慌。
好容易又等快半个小时，邱爸爸病房门开，邱奕低着头边掏烟边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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