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安赫又说次,“脾气不太好,最烦有人在放假时候让没得休息。”
那女人看看桌上刀,慢慢站起来,原地又停顿会儿之后转身走出门。
“干得好!”老妈在桌上拍巴掌。
安赫看她眼,没说话,跟着那女人出门。
“你还想干什!”那女人站在门口扭头看他。
“今天事情没解决不会走,”女人提高声音,“跟安志飞有感情!你们都已经这样为什还不放各自条活路?”
“要离婚让安志飞自己来说。”安赫看着她。
女人没说话。
安赫心里知道这是怎回事,老爸老妈折腾这多年,却从来没提过离婚事,虽然安赫想不通他们这是为什,但也很清楚这应该不是老爸意思。
“出去。”他重复遍之前话。
安赫赶回家里时,在门口没有听到麻将声,这让他猛有点儿不习惯。
他掏出钥匙开门,屋里没有老妈麻友,但两个麻将桌还没收拾,堆得乱七八糟。
老妈叼着根烟坐在麻将桌边,对面坐着个挺瘦女人,三十多岁样子,妆化得很精致。
两个女人不知道是在用意念交流还是用眼神战斗,安赫进来之后,她俩都没有动。
安赫走到老妈身边,捏捏她肩,“怎,”
“你要愿意,你就这跟爸混下去,不愿意就滚蛋,”安赫声音不高,却每个字都清晰,“想离婚让爸自己回家来说。”
“这意思是他要肯回来说,你妈会放他自
“来就不会轻易走。”女人很平静地说。
安赫盯着她看几秒钟,走进厨房,再出来时候手里拎把菜刀。
没等她明白过来,安赫抬手刀砍在她面前桌子上,菜刀角深深地没入桌面。
“啊!”老妈喊声,手里夹着烟都掉在地上,“桌子!”
那女人整个人都僵在椅子上,好会儿都没说出话来。
“把她给赶出去。”老妈弹弹烟灰,用烟头指指那个女人。
“大姐,事情总要解决,”那个女人看安赫眼,“叫你儿子来也得解决,不是来吵架。”
“少给装有素质,心里憋得不难受,大过年都憋不住要上这闹还装呢,”老妈冷笑声,“当个第三四五六七八者还当出优越感。”
那女人也笑笑:“你儿子都这大,也该想开吧,守着个名存实亡婚姻有什意思?你连他电话号码都不知……”
“出去,”安赫打断她话,指指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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