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电视正好停在戏曲频道上,可安赫被酒精滋润过敏感神经还是让他在片锣鼓点儿中清楚地听到这声音。
“大七!”安赫在客厅里喊声,“小点声儿!”
浴室里呻吟声音猛地大起来:“啊……嗯……”
安赫捏着杯子手抖下,这声音听着像是那辰。
“……神经病。”安赫叹口气,盯着电视机。
“有不穿衣服,去洗澡。”那辰又倒回沙发上。
安赫进卧室拿自己套睡衣,又找条新内裤给他,那辰抱着衣服进浴室。
安赫刚想坐下来,他又从浴室里出来,脸上带着丝意味深长笑容:“安老师。”
“嗯?”安赫应声,“水不够热?”
“够热,”那辰勾起嘴角,“浴室里笔记本能开?”
起来趴到沙发上,“你沙发真舒服。”
“有时候去,”安赫过去把自己外套从他身下扯出来扔到边,“你呢。”
“不知道,”那辰把脑门顶在胳膊上趴着,声音有点闷,“乐队没事就没事,呆着。”
安赫沉默会儿,从茶几上拿张白纸放到桌上:“会画画?”
“会画火柴棍小人儿,”那辰偏过头,露出只眼睛,“干嘛?”
他视线直停留在屏幕上,但耳朵里却连句也没听进去,全是浴室里不断传来喘息呻吟,有些是他听到,有些大概是他想像出来……那辰声音。
没过多久,眼前电视上在演什他都不知道,老晃动着浴缸里那辰身体和他可能正放在某个部位手。
他闭上眼睛,伸手拿个靠垫抱着,定
安赫坐下,拿着遥控器换个台:“能,开吧。”
那辰回浴室关上门,安赫拿着遥控器对着电视通换,看着电视屏幕上不断跳动画面,他感觉很愉快。
不过还没愉快多久,他就听到从浴室里传出来让人小呼吸紧小心脏蹦声音。
“操。”安赫小声骂句,往浴室那边看眼。
不知道那辰是不是故意,估计是把片子音量开到最大,让人血脉贲张呻吟从门缝里隐隐约约地飘出来。
“做个小游戏,”安赫拿支笔,“你画张画看……”
“不画,”那辰打断他话,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盯着他,“是想让画房树人?然后分析下心理?”
安赫看着他没说话,最后笑笑把笔放下。
他是想让那辰画房树人来着,只是他忽略那辰因为他妈妈原因,对这些应该很熟悉。
而且似乎还很……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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