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会是安赫?
中午下课,他拎着包慢慢晃着去拿自己车,下
他还是笑,什也没说。
那时他曾经下过决心,就算是这样专业他也会好好做,证明给爸爸看,无论是什,只要他愿意做,都能做好。
只是这个机会再也不会来。
那辰趴在桌上闭着眼睛,鼻子有些发酸。
他就这样次次地反抗,次次想要证明,次次被无视,最后彻底失去机会。
扔在边手机上呼吸灯下下闪动着,他拿过来看眼,有短信。
他揉揉眼睛,屏幕上字清晰起来。
短信是安赫早上六点发过来,就俩字儿,早安。
他勾勾嘴角,早安大爷。
坐在地板上也能睡过头,那辰洗漱时候看看时间,好在第节没课。
子上已经落薄薄层灰。
他在客厅里站会儿,进厨房找块布出来,慢慢把客厅里桌椅和钢琴都擦遍。
钢琴键发出几声低低丁咚声,他停手,看着琴键。
有阵子没去看妈妈,有两三个月吧。
他在琴凳上坐下,以前他也是两三个月才去次,有时会很想妈妈,哪怕每次都不愉快,他还是很想见到她。
他还有多少机会来证明自己不是不被需要人?
向谁证明?
谁来给他机会?
手机震震,安赫给他发条短信,明天跟朋友约晚上沸点,你来吗?
好。那辰很快地回短信。
那辰虽然对自己学东西没什兴趣,但般不缺课,每次上课他都会老实地坐在教室里。
他学是殡仪技术与管理,基本没有女生,防腐整容专业有几个女生,据说胆子比男生大,只是毕业时候不知道能有几个选择专业对口工作。
那辰没太想过自己今后工作,去火葬场也不错,他无所谓。
他当初只是因为爸爸才报这个专业,看到这个让他直活在痛苦里男人脸上震怒表情时,他痛快淋漓地只想笑。
“你水平也只能靠这样专业来就业。”爸爸最后扔下这样句话。
但这次却有些不样,他想到妈妈时候,突然有些害怕,他发现自己有挺长时间没有想起妈妈,想到应该去看看她时候,有种隐隐地说不上来抗拒。
这让他害怕。
他在钢琴边蹲下,靠着钢琴腿慢慢坐下,闭上眼睛。
早上醒过来时候,那辰觉得自己腰和背都酸疼得厉害,很长时间他才反应过来自己靠着琴腿在地板上坐着睡夜。
想要站起来时候腿有点儿使不上劲,发软,头也有点儿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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