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没人愿意呆在你身边,”雷波往下山路走过去,“你信。”
“你敢动安赫就敢杀你,”那辰慢慢站起来,“你信。”
连着几天安赫都没有那辰消息,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安赫打过两次电话,那辰都没有接。
他不知道那辰又抽哪门子疯,他没精力再去探究,这几天他忙得脑袋包。
姥爷住院,胆管癌,因为年纪太大怕挺不过手术,医院建议保守治疗,但时间也
雷波笑起来,笑得很大声,很长时间才慢慢停来,把抓住那辰胳膊:“也怕。”
那辰抽回胳膊站起来,转身想往山下走,雷波脚踹在他腿弯上,他往前扑倒跪在地上,手撑着地。
“也怕,”雷波在他身边蹲下,抓着他头发往后拉起,“怕快要抓不住你。”
“雷哥,”那辰没有挣扎,“谢谢你拉过把。”
“要回答不用谢?”雷波没有松手。
“嗯。”那辰应声。
“因为?”雷波扭脸盯着他。
那辰抬眼跟他对视着:“是。”
雷波笑起来,拍拍他肩:“也烦。”
“哦,”那辰摸摸口袋,“有烟?”
后视镜。
“再提升下业务水平。”葛建笑着说。
雷波还想说什,那辰靠在后座说句:“想吃糯米糍粑。”
“有?”雷波问葛建。
“有,打电话。”葛建拿出手机给山上农家乐打电话让他们给准备菜。
“把扔回去吧。”那辰说。
“什?”雷波愣愣。
“把扔回水里去吧,有没有说过……”那辰笑着说,“真特别希望那天你没来。”
雷波松手。
那辰没动,还是撑地跪着:“其实你不知道想要什。”
雷波拿出烟扔给他,他拿根点上,蹲下沉默地抽着。
“你害怕?”雷波也蹲下。
“怕。”那辰看着眼前烟雾,声音有些哑。
“怕什。”
“怕辈子就这样,”那辰勾勾嘴角,“很害怕。”
爬山没什意思,特别是像现在这样爬山。
那辰沉默地跟在雷波身后,顺着盘山路往山顶步步晃着。
今天阳光很不错,晒在身上有毛绒绒暖意,但这种暖始终只在身体外面包裹着,那辰手揣在兜里还是冰冷。
雷波兴致挺高,爬到山顶已经中午点,他却没有马上下去吃饭意思,只是让葛建先下去准备,然后带着那辰在山顶慢慢转着。
“心里烦。”雷波看着远处在阳光下闪着光各种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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